他唇角抽了抽,阴着的脸略有些转晴。
五分钟的路程,车子七拐八拐的停在了一家老房子门前。
扶桑下车敲了门,“阿庸伯!”
约莫三分钟,门开了,年约五十多岁的男人打开了门。
具体的说是一个年逾五十岁的跛脚男人。
“进来吧!”男人声音清冷,眼睛瞥了眼车里的人,转身,一瘸一拐的沿着石砖路进了堂屋。
扶桑已经习惯了他的清冷,折身打开了后座的门,楚桀抱着人下车。
似乎疼痛又厉害了,姚小幺抓着楚桀后背的手又加了把力气。
堂屋,昏黄的灯光照顾不到房间的每个角落,阿庸伯坐在了一张榻前的矮凳上。
扶桑跟在楚桀身后,示意楚桀把人放在榻上。
阿庸伯指尖轻搭在姚小幺的胳膊上,目光落在她脸上以及抓着肚子的手上,须臾,他起身,冷眸扫了眼姚小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疼死活该!”
楚桀:“……”
扶桑轻咳,“他就这性格,别见怪!”说罢,她上前,“她这是怎么了?”
“痛经!”阿庸伯多的话一句没解释,直接进了药房。
楚桀:“……”
姚小幺“……”
没开止疼片,写了个什么破方子,然后用草纸包了包什么东西,就让三人走,说他要睡了,嘴里还啰嗦着什么肺经当值,啰啰嗦嗦的声音最后止在关门声后。
姚小幺来了精神,虽然肚子还疼的她想骂人,“这小破老头还有两把刷子啊!问都没问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嗯,镇上的人都是找他看病,很灵的,他人不错,就是孤僻了些,说话难听了些,但,人真的很好,年龄超五十,看病从来都不要钱的!”扶桑挺善谈。
姚小幺挑眉。
这小老头,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