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手上有张虎臣让石兰转交的那个鹿皮袋,里面不是正有几张符箓么!以徐山现在澄如琉璃的灵台,运转与推演远超常人,未尝就不能琢磨出几份道理来。
其二是件比较棘手又紧急的事情,正是金箍棒归来,宝剑铸就出匣问题。
他现在神炁相合,游走周天时,两肾巽风持续鼓动,真如大鹏展翅借风直上九万里,运行周天的时间愈来愈短,元炁云团也愈来愈凝练强壮,但关键是,对阴蹻穴的刺激也愈来愈大。
他虽然在入静状态,外魔不侵,但下体的变化还是悉数在心,玄铁宝剑,横刺长空。没有情欲之心的呼唤,这家伙就自行站在那里,仿佛周天运转就是战场的召集令,特别入定归来。
看着高耸的裤头,徐山哭笑不得,很多时候,大清早就用冷水冲凉半饷,这家伙才收兵而去。
问题是,现在他还符合那句老话,毛都没长齐,下身小草也才零零星星,胡须根本没有。
所以这件事情在困扰徐山,他回忆宝剑铸就的当晚修行,抱着石兰,当时有一点绿意从虚空中来,搅动风云,才促进了元炁的旋转压缩。
也就是那点绿意应该是关键点,他怀疑与石兰佩戴的河图有关,记得当时石兰将河图放置在枕头下,这个距离可以影响到自己。
当年他修得第一缕丹田之气或者如刘白玄说先天之炁,就是丹田一跳,“如虚空中飞来一滴雨露”,而后来自己感受到凉意,所以将河图封存。
送给石兰后,他与石兰一起时,长期忙着吃豆腐,那是唯一一次修行阴符术,就有了上述变化,若说给河图没有关系,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么河图打破虚空传给入定自己的是什么?
他有两种猜测,要么是与阴阳有关,所以会让自己肾气萌动,宝剑刺空;要么与时间有关,河图本来就是传承这个世界时间线的神物,会不会它加速了自己的修行,外界才一刻,而自己已过一天甚至一月,这样也可以解释自己发育异常的问题,同时还可以解释自己修行太快,被刘白玄推崇为天才的原因。
两种猜测他都拿不准,按理可以找石兰过来再试一试,但他略有顾虑,万一河图再影响点自己,会不会更加发育加速,阴阳失衡,或衰老加剧,或爆体而亡,如此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刘白玄提到的财侣法地,他心中也已有计较。
钱财,只能慢慢来赚,石兰这边做好了并不会差,其实要不是怕天道反噬之力,让父母参与进来,徐山还有的是手段。
道侣问题,是一个安全与交流问题,目前也不用急,看机缘吧,所谓寻师访友,而自己已经知道他们大概在哪里。
道法就如前面的思考,自己的阴符术好像直指金丹,听刘白玄的意思,金丹已是现在修行世界的巅峰。
修行之地更简单,现在国家的经济还没有腾飞,圈地运动包括房地产和景区开发尚未开始,待钱赚得多些,找一处风景秀丽之地,或种菜或种树的名义,承包上几个山头就是。
徐山这般思考,心底有数后,总的来说丢了一些包袱,轻装前行,更加积极开朗地善待身边人。
大家都逐步接受和适应他的这种变化,毕竟他的身高和外貌都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长大后待人接物更稳重宽容是合理的。
徐山自己也很欣慰大家用这种眼光看他,以前他恨不得去将户籍上的年龄改大十岁,避免别人将他当妖怪。
八月中旬徐光华他们带着一台电动打谷机回来。
秋收那天石兰和何苗都来到家里,石兰说要来给幕后老板徐光华汇报工作,何苗则是理所当然地看望干爹干妈。
大小美女间气氛依旧微妙,主要是何苗仍然保持着某种敌意,徐山瞪她几眼,她居然改换笑颜,一脸天真地兰姐姐叫个不停。
徐山在她脸上找不到做作痕迹,掩面长叹,女人真的天生有演戏天赋。
他不再管二人关系融洽的真假,叮嘱石兰,原本这个生意是自己二人的,用不着向徐光华汇报,但她坚持的话,就将利润率只说百分之十。
徐山怕父亲被真实的利润吸引要参与进来,而现在他的修行不够,没有找到干预天机的法门,唯一的依赖河图只有一个,明显石兰这个世界上多余出来的人最需要。
人多力量大,当天就完成了谷子的收割,徐山让石兰回家等他,她家里也还有两个人的田地。
他与舅舅周忠明赶回周家坝帮忙,新的舅妈春节时就过门了,大着肚子就没有办酒席,现在孩子已经半岁。
徐山已经筑基的身体,自然是田间主力,忙完后毫不停留又独自了去石兰家里。
这次见到了石兰的姐姐和姐夫,她姐姐叫石秀,长相亦十分漂亮,只是个子小很多。徐山忍不住感叹基因,地主人家就是不一样。
她姐夫名字大气,叫王鹏,人却是书生模样,带个眼睛,白白嫩嫩的,在隔壁镇里的信用社上班,很不情愿地下田,怕把衣服弄脏了似的。
徐山到来后表现出的劳动力让他们很惊喜,原本就石兰一人主力,其他几人可以忽略不计,至少两天才能完成的活,当天就做完,她母亲和姐姐感激中包含歉意。
石兰压住心中的甜蜜,尽量表现得自然,战斗力加倍爆发,泥水沾湿身体而不自知。
徐山注意到王鹏的眼光不停瞟向石兰的身体,提醒自己以后留意,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毕竟这种情况下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太多人难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