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位先生,她已经嫁人了,请你自重啊!”说着还举起了林箫的手,对着李文武道:“喏,大钻戒!看到没有!不是你的,莫强求啊!你看看那边那么多对你虎视眈眈的女人呢!”
林箫被金珊抬起手的一瞬间就捕捉到了她的内心活动:这女人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睡了她男神还想泡鲜肉,想得美!
她只哭笑不得地看着金珊,再看向李文武时,却见到了他眼里隐忍的泪光,只扫了一眼她手上的钻戒,声音低沉道:“他,已经跟你求婚了吗?”
“没……”有。林箫这句没等说出口,便被李母生硬地打断了,她竟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她的面前。
脸上似是结了冰,她精心呵护儿子居然又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牵扯不清,她可都听见了,都结婚了,还来招惹她儿子,真是好不要脸!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小姐啊!不过我记得这次生日宴的宾客名单上没有你啊,请问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呢?”
“妈!”李文武见宋心蕊来者不善,连忙出声阻拦。
宋心蕊却只给了他一记眼刀,“你闭嘴!”
“保安呢?还不将这类闲杂人等给我请出去!我李家的宴会可不是谁都能来的!”
“妈!林箫她是我请来的。”李文武闻言直接站起来跟宋心蕊对峙了。
宋心蕊只觉得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她,简直不孝至极,而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个女人。
于是对着李文武说话也不客气了,“你请来的?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你只不过是我儿子,有什么资格宴请宾客。”
李文武听完,直接脸色惨白的站在原处。宋心蕊也觉得自己伤了儿子的心,可已经说出口的话也没法收回,只将怒气都撒在了林箫的身上。
瞪着她道:“保安!还不将闲杂人等给我请出去!”
就在林箫和李文武都被羞辱的脸色惨白之际,顾霄清冷地男声却悠悠响起。
“我的夫人,谁敢动!”
顾霄刚从后门走进来,就听见她的箫箫正在被人出言侮辱,而侮辱她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宴会的主人,李文武的母亲!
他不是号称喜欢箫箫吗?不是爱箫箫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此时此刻,他的母亲正在出言侮辱箫箫,他却那么没用的杵在那儿?
“李夫人,箫箫是我带进来的,有什么问题吗?”顾霄的话冰冷如刀,直戳宋心蕊的面皮。
宋心蕊此时被顾霄盯着,看着他越走越近,心里也有些紧张,但毕竟是经历了几十年风浪的人,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讽刺道:“原来是顾总的夫人,刚刚还真看不出来,只当是谁家的风流少妇呢,看见长得好看的男人就想往上扑!还请顾总看好自家的夫人,别头顶变了色,自己都不知道。”
“好说好说,也请李夫人管好自己家的儿子,别再让顾某看见他半夜给我夫人打骚扰电话了。不过,你们家虽然教育儿子教育得不怎么样,这种争着抢着做备胎谋上位的好基因李先生倒是传承得很好。”
顾霄速来是毒舌的,今天这句却着实戳人,年纪大的都知道,宋心蕊当年是有婚约在身的,可婚前却临时变卦跟了李继业,这件事儿一直是她对家族的愧疚,今天就这么被顾霄当着市全城权贵的面儿说了出来,她的脸直接烧红了。
颤抖着指着顾霄道:“你!呵,到底是没家教后起来的暴发户!”
顾霄只一边搀扶着林箫,一边回头笑道:“多谢李夫人关心,不过顾某再不济,也比你们家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强!”
说完这句便直接坐在了林箫身边,轻轻瞥了李文武一眼,轻笑道:“就你?也配喜欢箫箫?长不大的孩子罢了。”
李文武闻言,脸色更加惨白,如果不是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或许他会恼羞成怒,直接扑上去和顾霄打作一团,此时却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李文武这般隐忍却是顾霄意料之外的,他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或许以后他真的会成为他的对手呢!
“顾总果然是年轻气盛,好威风啊!不过欺负孤儿寡母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吧?”李继业那边刚从应酬脱身,就看见自己老婆儿子被顾霄欺负得大气不敢出,自然怒从心生,直接过来了。
他本想以气场碾压顾霄,可顾霄却完全不领情,还笑着回道:“李总可真是折煞我了,李总这不活得好好的吗?李夫人和李公子怎么就成了孤儿寡母了呢?难道……”顾霄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暧昧地看了李家三口一眼,却不严明。
可这句话却让在场的人猜测万分,当年宋心蕊可是未婚先孕的,而她那个未婚夫也早就过世了,难道李继业这么多年一直戴的绿帽子?替一个死人养着妻儿?也真是够伟大的。
李继业也被气得胡子抖了一抖,都怪他刚刚怒火中烧一时口快用错了词,这才给了这个臭小子可趁之机。
只见他阴测测地道:“顾总和蓝家已经势同水火了,难道连李家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都炸开了,这是蓝李两家要联手对付顾家的意思吗?如果是这样,市恐怕真的要变天了。
顾霄闻言,却是由衷地笑了,“素来听闻李总和李夫人几十年如一日,感情甚笃,顾某还不信的,总以为这世上很难找到那种感情了,今天见到李总冲冠一怒为红颜却是不得不信了。只是顾某想说,顾某的心情和李总是一致的,如果不是你家公子先招惹我夫人,如果不是尊夫人百般羞辱我夫人在先,顾某定会像往常一样恭恭敬敬,心里更是丝毫没有交恶的意思。要不今天也不会抽空带着夫人一起过来了,顾某虽然不如李家家大业大,可也不是谁家的宴会都有心情参加的。”
李继业听完这一番话,面上也有了些尴尬,他媳妇儿刚刚的确过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