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康平兴致勃勃,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后道。
“最近几年掀起旅游热,我们乡政府之前也向县里提了这方面的想法,但想致富先修路,这里的山太高,修路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一直都搁置着!”
吴建国尽管心里想着进步,但还是有所担当,趁着赵康平在这里,又提了下修路的事。
“嗯,这的确是个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县财政的金额有限,赵康平想做事也没办,只能希望有人来这里投资了。
一行人把车停在村口,仿佛踏青一样,慢慢地往村子里走。
村口有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樟树,树叶就像一把撑天巨伞,像是巨蟒一样的树根在外,显得有几分洪荒气息。
“听说这棵树有几百年的树龄,在这里建村的时候就存在了,所以这里叫樟树村!”
吴建国没有来过樟树村,但也听说过樟树村老樟树的传闻,向赵康平等人说了这一趣闻。
“这深山里的小村子,在村口有这么一棵奇树,村里还住着一位奇人,真是人杰地灵啊!”
赵雨石抚摸着沧桑的树皮,望着不远处的山脚下的村庄感慨道。
这时一位个子瘦高扛着锄头的中年人从老樟树前路过,吴建国上前搭话道:“老哥,你是樟树村的?”
“是啊!”,中年人茫然地看着这群人道。
“你听说过牧正阳牧先生吗?”,吴建国心中一喜,随即问道。
“嗯!”,中年人点点头。
“是这样的,我是咱们双田乡的副乡长吴建国,这位是咱们溪中县的县长,这位是咱们溪中县的老艺术家前市文联主席赵雨石赵老先生,他们一位是县医院院长、一位是内科主任,我们都是来找牧正阳牧先生的,能麻烦你给我们带个路吗?”
吴建国简单地介绍了一行人的身份,又客气地拿出一包烟扯开,递给这位扛着锄头的瘦高中年人。
扛着锄头的瘦高中年人瞪大着眼,愣愣地望着这一行人,仿佛看呆了一般。
“老乡,别紧张,我们就是来拜访牧正阳牧先生的,请问你怎么称呼?”
尽管新中国都成立七十年了,但残存的封建意识还是根植在国人的心里,普通老百姓面对政府领导的时候容易犯怵,赵康平有过这种经验,露出温和的笑容,想安抚这位扛着锄头的中年人。
“我叫牧青山,是牧正阳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