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日，她没有及时扶住那魔女，此事也是当真，若是那日自己扶住了，动作在稍微快一点，或许这个文常在就不会死。

“对了，作为魔君，是不是很多三妻四妾呢？有有很多孩子呢？”

小念一愣，不想浅语竟然问了这个问题，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毕竟魔君拥有着魔界最崇高的身份，也代表着魔界的绵延。”

“你的生母是谁呢？”

“父亲大人把我挂在寿泽园的咏娘名下，对外我是她的孩子。”

“寿泽园？”她想到那日看到的幽魂异灵，有些意外，“挂在她的名下，那你的亲生母亲呢？”

小念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浅语，若是往日他定是想承认说浅语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今时今日即便凉辰已经去了对自己身上的些许禁咒，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对浅语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却也不想说了。

“浅语，你当真愿意嫁给父亲吗？”

浅语的眼皮一跳，有些慌乱，“我……不知道……”

“有些事情，你还是想想清楚，毕竟关乎到你的一辈子。”

浅语苦涩一笑，并没有解释，“我想明日，去送送那个文常在，可以帮我安排一下吗？”浅语知道小念可以，小念叹了口气，终是答应了。

魔界的冬日，其实比天山派的冬日要寒得多，到了深夜，更是积起了一层霜，踩在地上还能听到冰霜碎裂的声音。

浅语走的很慢，很小心，大晚上的负责值勤的魔怪也是少了一些。加之那文常在所住的院子太过偏僻，更为冷清，前往那院落的路上也未被怎么清扫，有些苍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