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生偏着头，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好半天，他都没有说话，

季连翘顿了顿，开口道，“羽生哥……”

“哗啦”一声，乔羽生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出去买点东西，”

他站起来往外走，步伐急切又显得狼狈，很快就出了客厅，

“爷爷，”季连翘也站起来，她盯着走出客厅的人，“我跟羽生哥哥一起去，”

乔丰策以为是小两口腻歪，乐见其成，笑呵呵的道，“去吧去吧，”

季连翘追出去，乔羽生正伸手拉车门，她喊了声，“羽生哥哥，”

乔羽生仿佛没听见，抬脚就坐进了车里，“啪”的关了车门，

车子发动机的声音响了一声，季连翘往前跑了两步，又喊了声，“乔羽生！”

发动机的声音歇了，车子停在原地，

季连翘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你出来，”

乔羽生看着窗外模糊的身影，浑身都僵住了，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握紧，指节都开始泛白，

季连翘使劲拍了拍窗户，“羽生哥哥，你出来，”

乔羽生闭了闭眼，半晌，他抬起发僵的手，按下了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乔羽生冷硬的侧脸，他看着前方的方向盘，没有说话，

季连翘心都要跳出来，她稳了稳，声音有些发颤，“你小时候喜欢的那个，蓝色眼睛的姑娘，……是不是，我？”

乔羽生睫毛颤了颤，他抓紧了坐垫，吞了吞喉结，“……是，”

季连翘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眶就红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她胸口，让她喘不上气来，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震碎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