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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将腕带放在桌子上，此时腕带因为正在运算此时屏幕不断发出响声，

“你所说的异常物质是什么？”

莫海对腕带里的计算机说，“你就是异常物质。”

他靠在椅子上，“异常物质就是一些无法用炼金术解释的东西，一些在这个世界上游荡着的生物。”

“能给我一些样本吗？我也许可以通过样本来计算出异常生物的位置。”腕带发出冰冷的声音。

莫海深呼吸，他闭上眼睛尝试调动自己体内留存着的大蛇的力量，此时在他的双手一股黑色的烟雾飘散出来，烟雾聚集在一起并不断缠绕着。

此时计算机操控腕带伸出金色的机械臂，机械臂手机了一些烟雾之后回收进了腕带里。很快腕带上的屏幕不断闪烁着，很快计算机有了结果。

“检查到一个异常物质，地点在帝国的一家冒险者工会。”

莫海赶紧站了起来，拿着腕带借用地图找到了这个异常物质。

他看着地图，很快将腕带重新戴在手上，“很不错，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莫海脱下军装，换下了一身平常的装扮，他离开了自己的帐篷，找到安迪。

“要塞的修建就拜托你了。”莫海准备乘坐马车来到帝国，以一个平民的身份。

“长官，您真的要前往帝国吗？”安迪问莫海。

莫海点了点头，“在帝国有异常物质，我去看看。”

帝国的吉尔斯城位于帝国和西境交界的地方，此时吉尔斯城下着暴雨，莫海只好知道一家很平常的酒馆。他将马栓在马棚里，很快脱下雨衣进入了酒馆。

酒馆的温暖与雨夜的冰冷截然不同，但莫海看了看此时坐在酒馆里喝酒的客人，大家只是匆匆喝完，并且全程小声交谈。

莫海带着一个耳机，腕带里的计算机可以直接通过耳机和自己通话。

“在旁边的桌子有几个客人抱着敌意看着我们。”计算机说，“经过计算我可以在十秒之内傻了他们。”

莫海喝了一口啤酒，小声说，“我用思维武器一样可以解决掉这些人。”

他双手放在桌上，点了一些下酒菜，“但你要知道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城镇。”

“请解释，我的数据库里没有信息。”

“这个地方是一个非法之地。”莫海此时看着周围，没有人接触自己，为了保险起见他拿起了自己准备好的思维武器，“帝国的手伸不到这里，加上帝国一直在边境线上和西境联军纠缠，这里基本上属于自制状态。”

“而这个地方的城主为了自保，基本上对城里的犯罪交易一概不管。”莫海看到了在酒馆的一个角落，两个穿着夹克的人带着帽子互相接触，一个人偷偷将口袋里的炼金石交给了另外以人，“包括非法的炼金石贸易和枪支武器贸易。”

“人类的社会真是低效，如果所有人的思想都通过网络同意那就没有这么多浪费了。”

莫海笑计算机的想法，“你认为这是一种浪费？”

“当然，如果所有人的思想都可以被掉配，那整个所有战争都会消失，整个社会将会高速发展起来。”

“但代价是什么呢？”莫海又喝了一口酒。

“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