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茶气。

沈非对江离用的这个形容词没有什么感触，倒是顾晴空强忍几次后，到底是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江离，你太厉害了，这个词怎么听怎么适合赖清瑶哈哈哈哈……”

江离也跟着笑，他的肢体动作中带着些遇到知己式的得意，道：“顾小姐，还是你有幽默感。我之前用这个词形容她，被大哥好一通训斥，说我的文学功底本来就差，现在又被网络带偏了，完全不准我往外说！”

“哎？所以，”顾晴空眨眨眼，问，“你大哥训斥你是因为觉得你文学水平下降，不是因为你讽刺赖清瑶？”

江离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这样，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往赖清瑶头上安各种古怪的形容词，大哥每次也都训斥我，但原因从来不是我给赖清瑶打出的差评。”

一旁的沈非终于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从不知道，江风自小对赖清瑶也是千般不喜，想来，当初就只有他把赖清瑶看作一个真正的天使。感谢当年赖家人在背后捅他的一刀，不然他可能一辈子都被赖清瑶当成傻子蒙骗。

“走了，”沈非拉着顾晴空的手，招呼江离，“这两个孩子吓到了，你把人带去心理医生那边看看。”

江离一口应下，牵起两个呆愣愣的小姑娘的手，往电梯间那边去了。

顾晴空见江离走远，把自己的手沈非的手心抽出来，心中有些窘迫。

“怎么了？”沈非问。

还问怎么了？真是……刚刚幸好有两个两个小姑娘闯进来，不然真是难以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