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的舞台上,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带着自己对过去的总结,对生活的领悟,当然,还有对未来的憧憬,接近着自己认为是正确的真理,王一男如此,程潜同样也是如此。
一般而言,所认识到的真理越简单,正确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比如说对于周慧,她的真理就是一定要把王一男牢牢地抓在手里,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简单的人是幸福的。
某种程度上,王一男也是一个简单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了,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去考虑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麻烦,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王一男的运气还不坏,想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做成了,而且结果往往还超乎他的想象。
所以,对于年轻人来说,有一个忠告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成功不是目的,而是在在追寻自己梦想道路上,附带的奖赏而已,虽然有点毒鸡汤的嫌疑,不过这确实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了,自古至今,莫不如此。
正如小马哥只是想做一个聊天工具而已,老马只是想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而已,王校长他老爹,只是定了一个小目标而已。
现在王一男出一趟国,可没那么简单,一个小小的专门为他服务的代表团也临时成立了,来自帝都大学的助理,来自华国科学院的助理,对了,在王一男和李文静拿到双黄蛋的当天下午,两人以超光速成为了华国科学院的院士。
所谓的超光速还真不是吹牛,因为按照华国科学院的文件,在拿到双黄蛋之前,这两位已经是华国科学院的院士了,时间当然是可以倒流的。
要是双料诺贝尔奖获得者居然不是华国科学院的院士,那可就有点扯,如果一不小心,王一男被欧罗巴拉到什么欧罗巴院士或者第三世界院士,那可就热闹了,科学没有国界,科学家还是有国界的嘛。
代表团里还有容与公司的代表,以及一些不需要王一男出路费,但是一看过去就觉得很彪悍的闲杂人等,也混在这个小小的代表团里面,当然他们得到的指令是,就算你们全部牺牲了,王教授也不能少一根毫毛!
从帝都飞往欧罗巴的航班还是蛮多的,但是王一男的第一站是钟表之国,也是蓝星的滑雪胜地,从帝都直达钟表之国的航班很少,没办法,只好在汉斯国最大的空港中转。
考虑到时间的要求,王一男不想因为出一趟国起个大早,耽误了自己睡懒觉,当然还有晨练的大事,他选择了汉斯航空公司的班机。
按照谁受益谁出钱的原则,王一男的路费当然是由最大的受益者,帝都大学来承担啦,帝都大学现在富得流油,也不差这点差旅费对不,只不过在帝都大学的助理帮王一男订机票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
原来以为王一男的知名度应该在国内比较高吧,没想助理刚把订单发送到到汉斯国航空的网站上,一个电话就拨到了她留下的手机上,“请问刚才预定机票的王一男先生,就是获得今年诺贝尔双奖的王一男先生吗?”,谁说欧罗巴人的效率不高的?那也得分情况是不是。
等到肯定的回答之后,这位汉斯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说,“很荣幸王一男先生能够选择我们汉斯航空公司的班机,总部指示我们,我们将为王一男教授和三位随行人员提供免费的头等舱座位”,
“请把名单给我,作为对人类文明做出贡献的科学家的敬意,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请不要推辞”。
好吧,这下帝都大学的经费,连同随行人员的都节省下来了。
来到阿尔卑斯山下,王一男倒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滑雪水平,不过在领完奖之前,上头严令他不能从事任何有潜在危险的活动,滑雪这种高危操作,王一男就不要想了。
所以,当费天王邀请他去维毕尔滑雪场一试身手的时候,王一男只好很遗憾的婉拒了他的好意,“一起共进晚餐就行了,滑雪就算了吧”,王一男说,
“这种高危的活动,至少在今年不适合我”,
“理解,理解”。费天王立刻明白了王一男的意思,要知道诺贝尔奖可是只授予活着的人,要是。。。。你懂得。
在临近阿尔卑斯山脉,一处风景秀丽的餐厅,王一男见到了网坛的常青树,费天王,年近四十的他,仍然统治着世界男子网坛,虽然不时有挑战者能够称雄一时,但是每年的大满贯最终决赛,总少不了这个不老的男人的身影。
费天王还是一个业余科学爱好者,毕竟,钟表之国的全民平均文化水平,在蓝星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在这样一个远离战乱,风景如画的国家,科学才是最流行的信仰。
谈起王一男最新的晶格频率理论,你别说,费天王还头头是道,比起普通的物理系研究生,差不到哪去,费天王对于蓝朋友上面立体加上全景的直播赞不绝口。
“作为蓝星网球的形象大使,我个人觉得这样的转播技术会给喜爱网球的观众一个全新的视角”,
“对于进一步扩大这项运动的影响力了,应该有非常正面的作用”,
“所以,我会在今年的大洋洲网球公开赛戴上直播头套进行全程的直播”,费天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