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一秒，张勇的神情陷入了无尽的惊恐。

这是她见到张勇这几个小时以来，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惊恐的神情。

“你们……你们想要做人体试验，你们是疯了吗？”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锦绣的枪从头到尾都抵住了他的脑袋，他根本丝毫都动态不得。

“究竟是我们做人体试验，还是你做人体试验呢？”初念冷冷一笑道：“你不是有一个专门做人体试验的实验室吗？现在不是正正好派上用场了吗？”

“嘶”

在场的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体实验室他们才刚刚建成，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可初念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就算是闭着眼都能清楚的说出那间实验室每一个角落。

因为她被切成无数块之后，每一个地方都去过。

就算她没去过，她的身体也去过。

“不，你们不能这么做……”张勇疯狂的摇头道：“夏思瑶我警告你，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你这么做会被天打雷劈的。”

夏思瑶愣了一下，张勇说的没错，他在怎么说也是她的老师。

作为一个学生，她本不应该这么做。

但是……

“思瑶，为了救更多人，牺牲一个如此黑心肠的教授……”她轻笑道：“无伤大雅。”

锦绣看向初念，在这一瞬间突然对她有了一种改观。

或许从末世开始她们遇见的时候，她就已经对她彻底改观了。

往生石的确不会骗人，也许这些她所拥有的一切，本身就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