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的清洗台上。
我站在他一旁等着他的回话。
黄诚仔细打量着我:“你不用讲,这件事在来这所研究所之前,我便知道你毫不知情。”
至此,我完全理解了黄诚对于耗子的态度奇怪的缘由,换成是我,我也得郁闷。
那么他这么做事的,不过想想他两年前对待感情的态度,我不自觉地歇了一口气,假如没有这一茬子才不正常。
“现在那小姑娘,是什么情况?…”我有些犹豫的问道,只是有些担忧这个片刻之前从未听过其人的人状况,然后还是想着本着给耗子先背雷的心态,接着道:“……没有因爱生恨吧。”
毕竟像这样的桥段,在一方被另一方抛弃的时候,特别容易滋生出这样的场面。
黄诚看着我脸上的神色,不由的愣神了几秒钟,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姑娘现在都孩子他妈了,那有你想的那么有画面感。”
……
吱呀!玻璃门再次被推开,刘浩宇的脸上有些垮,看着我抽着冷气道:“你的早茶,怎么像是泻药一样。”
我看着他,刚要问一下,黄诚拍了拍我肩膀,摇摇头,我只得道:“研究所内的厕所是好的。”
刘浩宇一听,便不再纠结我的春茶是不是泻药的问题,转而看着黄诚:“屠夫,你怎么能这样?”
“我那样?”
刘浩宇有些郁闷道:“你不是说厕所坏了。”
黄诚笑着道:“我只是说坏了,至于坏没有坏,你不看一下,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刘浩宇看着一脸笑意的黄诚,然后听到这样的答案,感觉一身的力气全部打在了棉花上,感觉极度憋屈。
我走黄诚所在的办公室,嗯,也可以说是卧室,桌子上面放着我想找的东西。至于此时刘浩宇和黄诚在外面的吵闹,渐渐的消失在了我的耳中,。
关于地下室的那滴冰粒的检验报告。
上面的内容证实了我的猜想:送检血液与死者车晓妍的吻合程度999999。
自此我可以确定车晓妍是第一起谋杀案,而车柳妍是最后一起。
真有意思,这起案子的起始和终点归于一类,在同一个房间,截然相反的作案环境,紧密连接的受害者的联系。糟糕的家庭环境,庞大的利益诱惑,这样看上去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可是真正挥下屠刀的,也只有最亲的人,我心底这是不由的浮出我所猜想出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