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大战即将已一触即发的时候,于一二远在数十里以外,一路小心,但让于一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大好的机会,余华竟然没有派人来暗杀自己!
想了想又觉得恍然大悟,清河城战力不足,要想杀自己非得他自己亲自出手,但以他的个性,想来不会大老远的跑来这里截杀!
于一二回头看了一眼朱候,这一路上他的脸色一直十分阴沉,看来也是纳闷为什么没有人来截杀于一二吧!
朱候的担心显然比于一二更多的多,余华迟迟不动手,只能有一个解释,他腾不开手,没有精力放在于一二身上了,联想到城外的草头军,难保和他们没有关联,那么这件事要不要和郡守说呢?
说了,自己和少爷暗中构陷于一二的事一定就瞒不住了,到时候怕是要大祸临头!可是不说,一但草头军和清河发生冲突被朝廷知道,郡守的帽子怕是不稳啊!
别人不知道,自己却心知肚明,朝廷给郡守的私兵,一直都是用来防备草头军的!!!
现如今,骑虎难下了,最好能在到临霄城前,将这个祸害铲除!
一时间,朱候望向于一二的目光充满了恶意!
今天的清河和过往不同,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像是发生了战争一样,城里各门派的人站在城门口戒备森严。
而城外,到处都是草头军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已经将城外的官道封堵了!
看到这里,城里的百姓都有些惶恐不安,颇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在任府,任冲和楚轼相对而坐,商量着这件事情。
“草头军的人已经把城都封了,他们怎么敢!?”
任冲摇头苦笑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比这还大不韪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草头军里有不少人是咱们清河出去的,当年早有过约定,井水不犯河水,打不起来的!”
楚轼担忧道:“可是看如今的情势,这件事情也难说啊!”
任冲也想到了,长叹一声:“是啊!”
楚轼神情一动忽然问道:“师傅,你说清河各门派之前和草头军有过约定,什么约定?”
任冲站起身来,望向窗外叹道:“当年金彪闯下大祸被天师府一路追杀,最后逃到清河,上了凌霄山这才躲过一劫,但没多久天师府就追到了清河,你们都知道当年天师府和清河武林敌对,差点平了清河,但少有人知,这件事其实就是金彪带来的!”
“当年,朝廷震怒,派出朱震,誓要活捉金彪,朱震也是怒极,来到清河就喝令我们交人,但实际上,我们根本连金彪在哪都不知道。朱震不信,这才引发冲突!”
楚轼气道:“那这不就是金彪那混蛋惹得祸吗!”
“是啊!但事情另有一番计较,我们找不到金彪,是因为他不知为谁所助,竟然上了凌霄山!时也命也,原本清河武林也难保了,谁知金彪竟然有幸碰上了白眉老祖,说动白眉老祖出手,这才化解了这场灾难!所以后来,我们和金彪相互约定,前事作罢,彼此互不来往,井水不犯河水,如有违者,天打雷劈!”
“原来如此!”
楚轼这才明白,为何草头军至今不进城的原因!
“那岂不是不用担心了?”
“应该吧!”
谁料!
“不好了!!!”
一弟子惊慌的冲了进来。
“师父,大事不好了!”
任冲震怒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快说!”
“胡安进城了!!!”
“什么!?”
胡安进城了!!!
另一边,余华他们也收到了消息。
“胡安竟敢无视约定!?”
杜骁倒是镇定,平淡道:“约定上又没说他们不能进城,这有什么。”
余华呵了一声:“你倒是镇定!”
杜骁挑了挑眉道:“有你在,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