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一听,顿时恼怒,“你这贼人好生没有道理,什么叫做因咱们而去的,惯会胡扯八道。”
程世安一听,对方竟然不承认,哪里还能忍得住,只说一日自己在家读书,忽然有人上门儿,说是姐姐被人打死了!
话也没说个清楚,母亲听了悲从心来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母子二人前去问个清楚,“却不曾想那守门地奸人奉了王妃的命,不仅不让咱们见人,还使人将咱们打了一顿。”
“可怜我那老母,本就悲痛,这下子可怎么了得,当夜里没撑过去人便去了,你们说当不当得杀母之仇!”程世安喝问道。
随着说这些话来,整个人好像也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是个书生,一点儿子力气都没有,不仅护不住姐姐,连母亲都护不住。
红竹听了便是不信,“你这不是从哪里编来的故事,来博取可怜的吧?我怎么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打死了丫鬟,还不让家里人见面的?”
她可是一直跟在王妃身边儿的,真有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倒是沈一楠和青樱听了相视一眼,同样想到了有一段时间,她确实处置过院子里的一些奸细。
“你姐姐唤什么名字?”青樱问道。
程世安知道自己是报不了仇了,这会儿瞧着这几人地样子,好像是真不知情一般,便也回答道,“我姐姐本名春雨,进府里后未曾改名,后进了王妃地院子里,改名弄棋。”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红竹说道,“但挨了板子赶出去,那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伺候了王妃还替旁人做事儿的。”
“我姐姐才不是那种人!”程世安红着眼睛,紧握着拳头。
这个样子真是吓了红竹一跳,发现了对方挣脱不了之后,哼了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啊。”
“奴婢记得,王妃您让人给弄棋请了个大夫,安排了一个住处,也不知人现如今还在不在那里?”青樱突然开口道。
她刚才没有开口,便是在想着以前的事情,她记得是有一个小丫头,看着颇为可怜,倒像是被冤枉的,王妃特意叮嘱了给她请个大夫安排好的。
程世安听了这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楞楞地道,“我姐姐,还活着?”
“瞧瞧不就知道了。”红竹气哼哼地道。
出了这么一桩事情,自然也没了心情去什么庄子了,一行人干脆返回城里去。
程世安倒是没有觉得对方会是在欺骗他,毕竟没有必要不是?他这会儿也不过是刀俎下的鱼肉罢了。
到底时间有些久了,住在哪里也给忘记的差不多了,索性知道个大概地方,一路找了过去。
“姐!”
突然程世安激动地唤了一声,几人看过去,才看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手上还挎着个菜篮子。
弄棋有些迷茫,“你们是……”
说话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地护着怀中地孩子,唯恐这些人来者不善。
“哎,我给忘记了,她发了热,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红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