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父王跟为娘也叫不动你了?”姜夫人道。
“儿臣不敢,只是父王下过旨意,所以儿臣只是奉旨办事啊!”唐巍依旧不依不饶道,“不信您可以问一下父王!”
“这个啊,你确实是误会了寡人的意思了。寡人的意思是王儿除了学宫以外的时间不准任何人打扰,知道了吗?”大楚王唐元佑抿了一口茶道,“寡人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你这小子啊!让你娘好好训诫你一番!”
“哼!跟寡人斗还嫩点!”大楚王唐元佑心情好愉悦,很高兴、很得劲。
“你说说你啊,惹你父王生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啊,让为娘怎么说你啊!”姜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娘——”唐巍觉得有些委屈。
“好你个小叛徒,看我不打你屁股!”唐巍看着角落里偷笑的小胖子就忍不住要打几下这小子。
两天后,唐巍就准备启程前往周都参与最后的东皇祭司选拔!
满朝文武,把酒临风,为他送行。
“臣祝六公子马到功成,为大王,为大楚夺得东皇祭司。”
“臣预祝六公子旗开得胜,我大楚国威武!”
“大楚国威武,公子威武!”
……
唐巍突然觉得被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感觉真的是极好的,有点御风而飞的感觉。
“王儿一路珍重,这一路上可不比在楚国,不可骄横任性知道了吗?”大楚王唐元佑叮嘱道。
“好了父王,儿臣知道了。再说了,我大楚独占南方,那个不要命的番邦小国敢开罪咱们楚国,就算是齐国、赵国他们也不敢造次的,他们也得掂量一下大楚是不是啊?儿臣谁也不怕,父王您说对不对啊?”唐巍笑道。
“你……你个逆子。”
“父王,您省省力气。儿臣在船上您打不到儿臣啊,儿臣一定谨记父王的教诲!”唐巍一屁股坐下。
“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啊!”唐巍喃喃道,“什么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啊呸呸呸,那说的是壮士,本公子是王子,才不是什么壮士!”
去周都走水路要路径渭水,然后在走泾河,然后再走三天就回到周都了。
“殿下,听说齐国太子田单,跟秦国三王子嬴驷都不是善茬。而且听说秦国三王子嬴驷,是阴阳家掌门的高徒,殿下要小心一些啊!再说了,这周都不比咱们楚国,公子还是一切小心为好。切不可与陛下置气!”杨武叮嘱道。
“哎呀,这天儿真好啊!真适合躺下来晒晒太阳啊!”唐巍懒洋洋的躺着,把头上遮上斗笠,这滋味真舒坦。唐巍觉得自己现在就想除了笼子的小鸟,真的是自由自在啊!
出了王宫,一切都是这么的好,天多蓝,水多绿,眼前美景与谁叙。
竹林葱绿草萋萋,清风徐徐水波澜。扁舟一叶江渚上,一觉已过三重山。
唐巍睡了一觉,却发现自己身在两座大山之间。
“哎呀,这出来就是好啊!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你瞧瞧……”唐巍一抬头感觉不对劲,“哎!哎!怎么这天上有块乌云飘过来,会不会下雨啊?”
“公子,你刚才说什么?您说下雨,哎哟!我的公子啊,好好地您说啥不行啊,可您忘了你要是说下雨这十有八九是要下雨啊!”宗宝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