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手里这个小人儿,什么嘛,爹说是采药的时候在山里捡到的孩子,没找着其父母,就给带了回来,让我当他的娘,我还是个大闺女,怎么就让我当他娘呢
我狐疑地看着风千,她看着我,红了脸,亲了亲嗓子说,“你看我这年龄,也只能当他祖母了!”
一想这古代,女子15、6岁便嫁人了,听娘说,我现在已经18了,做这小屁孩的娘倒是挺合适的,不过我很是担心,怀疑我这爹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样捡一个孩子让我当他的娘,就不怕今后我嫁不出去吗
宝宝如今已经五个月了,他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紧紧的,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好像在吃奶。他的鼻梁高高的,一脑袋乌黑的头发,挺俊气的。别说一细看,他的圆脸蛋还挺象我,做我的儿子还挺合适。他醒着的时候黑眼珠棋子黑,定神时如清水,闪动时像星星,听到我的声音会睁大眼睛张望,并露出甜蜜的微笑。
“爹娘,我给我儿子起个大名吧,你们那牛娃牛娃的叫,难不成真想让他长大去放牛啊”我把孩子举得高高的,“我喜欢秋天,那是收获的季节,你就叫吴枫吧怎么样,这个名字喜欢吗”
枫儿很是喜欢我将他抱得高高的,于是也喜欢了我给他取的新名字,我一叫他的名字,他便能咯咯笑出声来。
我娘和爹宠溺地看着我,也很是喜欢的样子。
我现在的家主要是靠爹的医术挣钱,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娘和我一起带着枫儿,并给爹打着下手。但在枫儿满三岁这一年,家乡闹蝗灾,百姓来看病,都赊着帐,有的赊了半年也还不上药费,眼看爹娘的小诊所都快要开不下去了。
这一日,我带着枫儿去村头娘开垦的蔬菜地里除草,我将枫儿安在一处空坝里,叮嘱他莫要乱跑,便去到那距离不足百米的地里去除草。
没过多久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等我直起腰一抬头,看见枫儿正与另一个高他一个头的小孩儿打架,我慌忙丢下手里的东西,朝那边跑去。
到了跟前我却目瞪口呆,只见,说时迟,那时快,被摔倒在地上的枫儿,手一撑,脚一踮,猛地爬了起来,膝盖一弯,稳稳地蹲着。两手就像两根木柱插在地上,整个身体微微前倾,那架势,就像一只起飞的雄鹰,突的就向对面的那个还在得意笑着的大孩子袭击过去,一下子就抱着他的腿把他摔倒并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旁边还有几个孩子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有孩子数着数“1210”
枫儿松开那孩子,从地上站起来,高兴地说:”我胜了,那果子归我了”说着便冲那几个孩子身边跑过去。
我这才看到在那几个孩子的脚下,有一小堆大大小小的野果,原来枫儿是为了赢得那果子才加入到了摔跤比赛中。
“你还得摔过他才能拿那果子!”那个被摔到地上的大孩子也起了身,我认得那孩子,是村里里长的孙子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