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被艾尔带走了,半天以后好像心满意足的老大爷一样迈着方步,克兰从半空中就走下来了。
“你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怎么会有人穿这么俗的东西?”这是贵族大爷克兰对贺兰仓说的第一句话,让贺兰仓尴尬的不行。
“请问,您真的是血脊组织的领袖,让魔法的力量不再被天火神堡垄断的大魔法师克兰吗?这不是血脊组织的制服吗?虽然在来到这座岛屿之前我都没见过血脊组织的人,但是传说还是很多的。难道你不认识你自己教出来的学生穿什么?”
不是贺兰仓见识少,依照克兰的实力,他能和天火神堡里面的老学究们都争个不相上下,少说能活个300岁,还不至于见不到自己领导的血脊组织形成些规矩或是传统。
老爷子确实知道血脊组织的情况,但是他说的话让贺兰仓都惊呆了:“我当然知道血脊组织,毕竟是我亲手建立的嘛,而且我还了解黑沙法师,毕竟是我的首席学徒们建立的嘛,当时我可是带着些人故意留下痕迹吸引视线,当那些糟老头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能阻止黑沙组织了。
最早的黑沙法师高层可都是血脊出身的,要不然你以为几个流浪的野法师能不被天火神堡的蠢货们打压?而且他们能掏出来足以媲美神堡的魔法传承和当时世界第二的法师力量?”
这都是贺兰仓没有想过的,经过克兰这样一提茅塞顿开,也知道了为什么几个流浪法师居然能组建出一个能让神堡地位大大下降的法师组织,也明白了为什么血脊组织成名一时后来又渐渐消散在时间中。
克兰和天火神堡的对抗从未结束,他们不过是改名换姓用更正规的方式让神堡慢慢走起了下坡路,也让组织成员们有了栖身之所血脊法师当年都被当成邪恶的盐巫师,但是黑沙术士现在在各大王国都是贵宾。这个恐怕长达百年的计划实在是让贺兰仓叹为观止。
“但是黑沙组织和这身衣服有什么关系?这身衣服是血脊套装,不是应该是血脊组织的标配吗?”想明白了血脊组织,但是对于浪人克兰不认识这件衣服依然无法理解。
“血脊组织是没有制服的,毕竟我们当时光是隐藏自己就费了大力气了,哪会弄出容易让自己暴露的衣服?”克兰像是在怀念过去,又像是在自嘲,“我们唯一拥有的相同的衣服,还是神堡巫师学徒的灰袍呢,怎么可能会有人穿着这么俗气还显眼的衣服?”
这又是贺兰仓没想到的东西:“但是平时你们都通过什么互相辨认?总会有什么看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东西吧?要是次次都用暗号什么的不是更容易暴露?”
“确实如此,我们也确实有一种大家都穿的衣服,只不过这种衣服每个人都不一样,效果也完全不同,何况这种衣服只有穿了的人才能互相辨认,神堡的家伙们根本认不出来。”克兰在地面上摸了摸,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魔法阵,刚刚好将两个人容纳其中。
“让我看看你的基本魔法素养吧,你还是挺受你的神重视的,不过如果你没有学习的资质,那我也不会教你。”克兰启动了魔法阵,将两人传送到了一个应该离得不远的地方,通过解读空间力量的流动贺兰仓感觉他们应该是在地下。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和外界空气都需要魔法阵流通的小房间,大概只有40平米,四面和上下都是厚实坚固的附魔石墙,房顶还挺亮堂的,但是如果贺兰仓没看错的话这个房间是用了几百颗钻石卵簇才照亮的,可以说是非常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