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么样?还是先给父亲治伤要紧。”次子冠众担心地说,狐帝玄玑脸色难看地向弟子挥了一下手,几名弟子向他行了礼,退了下去,狐尊巫瑕扶着丈夫坐在石凳上,说:“狐帝,你觉得怎么样?还是让为妻为你疗伤吧!”
“你不必为我疗伤,我自己疗伤便可,英群,去杀了这个逆子!”狐帝玄玑指着趴在地上灰狐,咬牙切齿地说,英群一听,唤出自己的狐灵剑,就要去杀烟云,烟云刚刚被毁了仙骨,爬在地上,毫无躲避之力,神情恐慌地看着英群,狐圣巫瑕一挥手,把英群的狐灵剑打飞,厉声说:“玄玑,狐域一向是你说了算,我也无法忤逆你的意思,我只说一句,今日,你若执意要杀了烟云,就先杀了我,左右我也不如意,再活十几万年,也没有意思!”
狐圣巫瑕说完,走到烟云的面前,把她抱在怀里,板着脸说:“动手吧!”
“母亲,你这是为何,难道这个污蔑你们的罪狐,真是我妹妹。”英群不敢相信地说,狐圣巫瑕冷笑了一下,说:“有许多的事情,你们不知道,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今日,我就问你父亲一句话,还让不让我活。”
狐帝玄玑刚才惨败在师妹月玑一招之下,心中本就窝着一口恶气,无法吐出,看到女儿烟云神情恐慌地卧在地上,就想把恶气撒在女儿身上,心想反正她也已经是个废物,时日不多,留在身边,看着反而生气,还不如杀死她,谁知妻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气的急火攻心,吐出几口黑血,晕了过去,三个儿子一见,惊慌失措地上前扶住父亲。狐圣巫瑕一直因为女儿之事对丈夫不满,谁知事情败露,被师姐重罚后,丈夫竟不念半点亲情,要杀死女儿,顿时对丈夫恨之入骨,见丈夫口吐黑血,心里知道不好,竟也不想上前相帮,冷冷地说:“你们把父亲扶到寝室,找一株万年老参炼制的丹药,给他服下,明日他便会醒来。”
“母亲,我们不是有一颗玉珠果吗?此果药效更好,是否给父亲服下?”英群焦急地问,狐圣巫瑕说:“玉珠果药力过猛,你父亲被月玑重伤,不易服用,按我说的,速速把你们父亲安置好,服下药,一刻也不能离人。”
“是!”三个儿子答应一声,英群背上父亲,匆匆往父母寝室而去。狐圣巫瑕冷眼看着三个儿子带丈夫离开。
狐域这颗玉珠果是几万年前,玄玑夫妇判离狐域的时候从狐缘山偷的,本来是要等丈夫的修为到了关键时刻,助丈夫开十万尾所用的,如今狐圣巫瑕见丈夫对亲生女儿如此无情,心想他日如果自己修为尽毁后,他也许根本不会念十几万年的结发之情,况且如今玉珠果只有一颗,给丈夫吃了,烟云怎么办?真让她活一二十年就死去吗?她定要给烟云服下玉珠果,再用自己的修为助她从塑仙骨,狐圣巫瑕想到这里,看看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女儿,不由地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