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醒了。”
白旱长出一口气。
他还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的。
在现实世界醒来,就代表着他在任务世界的所作所为全部都失败了。
“马上就是第十五次任务了,这个世界出乎意料的艰难,让我有些难受。”
白旱摇摇头,然后重新闭上眼睛。
“标清,进入任务。”
【任务开始】
第十五次站在这条街道上。
旧报纸和塑料袋被微风吹过,划出一丝丝刺啦声,很轻微,但依稀可以听见。
白旱的眼前恍惚了一下,连续十五次在同样的地方开局,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但他很快的调整了自己。
转身去手表店拿了一块手表戴上,然后去牛场拿了他用的最顺手的陌刀。
最后一路杀回了刘奇的家。
地下室。
“好了,我又回来了,刘奇。”
白旱看着倒在办公桌下的尸体,有些叹息。
“这次,我要用你这些药剂,玩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白旱自言自语着,从桌上拿起红色的试验药剂,然后拿起滴管和实验胶囊。
“一滴。”
他很小心的往胶囊里滴了一滴。
“吃下去。”
白旱有条不紊的按照自己的原计划进行着。
一滴试验药剂,并不会让白旱迅速变成丧尸,而是需要一些时间。
于是他退后几步,坐在那把布满灰尘的椅子上。
“刘奇,你这家伙,真是一个……”
“疯子。”
白旱想了一会,这才想到这样一个他觉得还算合适的词语。
手电筒发出的光已经不像曾经那么亮,只能照亮面前的一块。
试管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发出绚丽的光,有些刺眼。
“感觉自己很精神,不累,不困。”
这显然是和阿衍当时的感觉一样的,阿衍当时连着两个晚上都没有睡觉,甚至在这种状态下连着砍杀丧尸。
如果是普通人,两个晚上不睡觉,整个人都会萎靡起来,别说是砍杀上百丧尸,恐怕就连稳稳的走路都有难度。
睁大了眼睛瞪着前面,什么都看不清。
为了省电,白旱已经将手电筒关掉了,地下室里根本没有光线可用。
“你这疯子,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独自研究这么久的?”
白旱凭借着记忆将自己的视线转向刘奇尸体的位置。
他在这里枯坐了一会便感觉很难受了,但是刘奇却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研究了几个月。
白旱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种行为。
敬业?
或是疯狂。
“有些饿了,想吃肉的感觉,药效已经发作了。”
白旱很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因为他在之前亲眼见识过同样的场景,记忆深刻。
甚至他还亲自体验过多次。
白旱抬起自己的手,想看一看,但是他没有打开手电筒,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手在哪。
想了一下,放弃了打开手电筒的念头,他摸索到了椅子的扶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有些晕,犯恶心。”
白旱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