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两位是故人相见,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南宫姑娘言重了,我与这位姑娘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什么故人!”
南宫雅一笑,道:“冯公子此话差也,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依得这位姑娘的心意,公子又何必怜惜今晚这个时光与她少叙片刻?”
“这......倒也是!”
“玉柔姑娘,我就不打扰你与冯公子了!”
“多谢南宫姑娘!”陈玉柔连忙道了个万福。南宫雅则是妩媚一笑,踱着小碎步直直走了。
“这个陈玉柔怎么搞的,下了两盘,还有一盘居然跑去了!”杜怡玥坐在棋盘前对着围观的几个人报怨到。
“我看呐,前两局她侥幸和棋,这局大概是怕输!”
说话的正是之前那个输了武振汉三百两的朱姓女子,她现在又跑到了这里开始嚼舌根。
“就是,我看也是,不然她怎么急急忙忙就走,也不回来打个招呼!”说话的正是此前那个姓常的女子。
却说她两是是谁,一个是朱洪时的女儿,一个是常季平的女儿,要说文采棋艺都是一般,因为家境殷实,又和无极首富栾家的千金栾盈盈交好,向来是眼高于顶。对于一般人家子弟是百般看不上,遑论武振汉这种乞丐出身的家伙了,可就是这个她们看不上的人将她们弄的颜面扫地,心中如何不恨?
既然如此,对和武振汉一起来的陈玉柔自然也是顺带恨上了。
“哎,要是盈盈在这里就好了,依得她的性格,这里谁敢放肆?可惜她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却来了月信,听闻腹痛的厉害,左右是来不了了!”
常柳红的一句话立即引起朱清秋的赞同,杜怡玥的火气更大了。
“别急,我来陪你下!”武振汉恰好路过,听到了这群人的议论,当即是自告奋勇地说到。
“你?”杜怡玥是不屑一笑,故意道:“你是谁啊?”
“劳姑娘相问,在下武振汉!”
“是么,你就是那个赢了这位朱姑娘三百两的家伙?”
“嘿嘿,是我赢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家伙,叫我帅哥就好啦!”
武振汉这种死不要脸的表态,立即引发一阵嘲弄。
杜怡玥顿时冷笑道:“好啊,看来你是觉得自己也能赢本姑娘了?”
“也许可以吧?”武振汉的态度是一点都谦虚,惹得这位杜姑娘怒火不断升腾。
“你和那陈玉柔是什么关系?”
“噢,我们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我的棋也是她教的!”
杜怡玥听完后是心头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看了看朱、常两位,顿时计上心来。
“听说你赢了这位朱姑娘的三百两?”
“噢!你说这位朱姑娘啊,不但她输了我三百两,他哥哥还输了四百两哩!”武振汉一边说,一边把刚刚从栾礼处得到的好大的皮囊抖了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引起朱、常两位女子的强烈不适。
尤其是朱樱,她那不甚美丽的脸瞬间拧在了一起......
杜怡玥里忙伸手将准备发火的朱樱给拦住了,然后温言道:“公子棋艺了得,本姑娘也想与你对弈一局,你要是输了,且把那八百两银子还给朱家兄妹,如何?”
武振汉呵呵一笑,道:“可能姑娘不知道,我以前呐,是街头要饭的叫花子,饥一餐饱一餐,现在好不容易不用过那个非人的日子了,但是我这心里却一直不怎么踏实,只有这百花花的银子才能安我的心,现在这八百两已经在我手里,姑娘却叫我把银子交出去,何其难矣?”
“我知道你是谁,我还吃过你的那个什么卤肉呢,你说的话我也理解,这样吧,反正今晚你已经把这里的对弈都弄的变了味,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大彩头,就用你那八百两,输了我照这么多给你,如何?”
武振汉将手里的银子袋再次提了提,觉得这银子反正是今晚得的很轻松,现在这位杜姑娘既然要与自己对弈,不如来试试自己的水平深浅,输了权当没赢过!
想到了此处,武振汉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