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被白雪柔杀死的。

他走了以后，派人来堵住两人的去路，白雪柔双腿双手都受了伤，所以并未离开多远就被抓了回来。还可以依稀看出，程睿应该是在两天前死去的。

尸体已经发青。

里面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呵！你杀了我吧。”这样找人看着她，让她苟延残喘，有意义么？

白雪柔面色平静。

阎辰站在门口，像是上帝一般的俯视着白雪柔。

“杀你？”他冷笑。

笑到令人发指。

笑到令人毛骨悚然。

身上韵压下来的气质像是地狱的修罗主一般，哪怕他此刻打扮是多么狼狈。

有些人的气质是天生具来的，是烙刻在骨子里的，所以此刻的阎辰，确实令人害怕。

“你知道，每天会有大约十七万两千八百人死亡，平均每分钟就会有一百二十个人死亡，每秒钟会有两个人死亡。”

白雪柔瞳孔微缩。

杀了她不正好么？

“所以我想，你将会很羡慕，那些人吧！”

白雪柔呼吸猛地一紧。

他不打算杀她。

那……

“为什么不杀了我？一命抵一命不正好么？而且，夏念，呵！她本来就该死！”白雪柔的情绪猛然激动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杀了你？”阎辰低声轻笑，似乎在嘲讽她的无知，“太便宜你了！我想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