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皇帝还没贪婪到杀鸡取卵的地步,司马垚分了夏晚晚新建油坊两成的利润,夏晚晚很识趣地推却了一成,而仅剩的一成,又分了一半给路浩宇,实际上手里最终也只握了半成的利润。
司马垚忍不住感叹,这女人真是太聪明了,可惜啊,被人捷足先登了。
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司马垚启程回京。
临别前,夏晚晚终究没忍住,“自古天家无情,皇位之争更是残酷,还望五皇子多加小心,保重!”
“怎么,这么担心本皇子?”
司马垚忍不住心情大好地问道。
“在他人眼中,我与路浩宇早已是五皇子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呵,你倒是通透。那么,祁成轩呢?”
司马垚眸光幽深地看向她,夏晚晚仰头直视,铿锵有力道:“他,永远是大历皇上的人!”
“好!哈哈哈……”
司马垚抽风般策马离去,夏晚晚知晓,他领会了自己的心思。
不知道,祁成轩在边关,是否一切都好?
这年头,来回一封书信,起码要一个半月之久,他每次都是报喜不报忧,她亦然。
彼此牵挂,彼此放下,才能更好地为着相聚的目标努力。
第二年,油菜籽种植推广至大半个大历朝,丰收的季节,夏晚晚迎来了她的县主封号:安宁,人称安宁县主。
第三年,夏晚晚尝试了冬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