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钦停住了脚步,他回身,垂眸看她。
白酒被他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她头皮发麻,想退后一步,但手还被他抓着呢,所以这个动作没有成功,她实在是见不得他这拼命散发着荷尔蒙的模样,她的抵抗力太弱了,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她硬着头皮道“你还在打工呢,现在就这么跑出来了,你工资不要了吗?”
“你都要和别的男人跑了,再多的工资我也不要了。”他用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着这满是控诉的话,违和感太强了。
白酒沉默了一会儿,“我哪里要和其他的男人跑了?”
她心想,她也没和他建立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怎么在他的话里,她就好像是成了要抛夫弃子的渣渣了?
许钦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皎洁的月色让他的面色也变得略微苍白,于是就显得他的如夜的眼眸更是暗了几分,只是这如夜的眸里,毫无星光月色,“你用手碰了他。”
这简单的一句话,再加上他这模样,简直是对灵魂发出的拷问。
白酒木然着一张脸,“他身体不好,我不扶他,他就要摔在地上了。”
“那也摔不死人。”想到蓝泽身体不好这个点,许钦又凉凉的补了句“真摔死了也是他的命,与你无关。”
白酒抬起自由的那一只手扶上额头,她再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仿佛是老了十几岁,她无奈的说“许钦,你不觉得你管我管的太宽了吗?”
先是管着她穿衣服,现在又管着她和其他人的距离,那明天是不想就要管她该吃什么了?
许钦放开了她的手,白酒心里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却是见他朝着她又走近了一步,她盯着他近在迟尺的胸膛,她的鼻尖已经蹭上了他的胸膛了,还没来得及退后一步,他已是伸出手来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