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有些事情我可以认,比如你说我和三姨太之间有过节这件事,三姨太之前一直处处针对我,我不过是正常防御罢了,三姨太得了什么后果,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但是有些事不是我做的我就不能认,香雨话中漏洞百出,而我丢失的簪子又到了三姨太的房间里,你让我认说是我杀的人,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谁也不傻,是非曲直心里都明白,只是碍于在场的老太太和司阳的身份,谁也不好将事情浮在明面上说出来。
看着司阳吃瘪的模样,董映瑶的心情才稍缓和了一些。
“不知道二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吗?”
司阳不吭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董映瑶,他不傻,到了这个份上,要是他还看不出来董映瑶是被陷害的,那他就缺心眼大发了。
可是碍于自己的颜面,他也不好承认自己错了,只能闷着不吱声。
董映瑶心中冷笑,这就是差距,如果今日换做身旁的人,做错了他一定会认,这也是为何司睿天有今天的成就。
世人都以为司睿天是靠着司家才当上了少帅,有了自己的权势,但是其实没人知道这些年司振威不但不扶持自己的儿子,还处处打压,而司睿天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拼出来的。
想到这笑着侧过头看向了身旁的人,而此时司睿天也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回过头看了司阳一眼,继续开口说道,“二少爷没有疑问了,但是我有疑问,我想知道香雨为何这般肯定那个凶手就是我,是她真的这么认为的呢,还是说有人让她这么认为的呢?”
董映瑶问出了关键,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香雨,包括司阳在内,他也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香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冷着脸朝着香雨质问道。
香雨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司阳,又心虚的看了看董映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香雨我想你应该知道,诬陷主子是什么罪吧?”
“我我少爷”
“你这个时候求救你家少爷一点用处都没有,你家少爷比我还想知道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呢。”
董映瑶说的一点也没错,司阳其实这会也对香雨意见很大,当初他将香雨送到三姨太身边,其实是相当信任她的,所以当她告诉自己是董映瑶闯进她娘的房间里杀了她娘的时候,他深信不疑。
根本都没多想她话中的漏洞百出,现在想想心里一肚子的怒气。
“香雨,我将你送进府上,是让你伺候我娘的,不是让你帮着别人撒谎,掩盖真相的。”
三姨太究竟是怎么死的,现在成了一个迷,究竟是谁杀了她,怕是只有香雨知道内情了。
“你说你到底看见了什么,究竟是谁交你这么说的?”
不等董映瑶发问,司阳就抢在她前头将疑问问了出来。
董映瑶落了清静,既然没有自己的事了,也乐得其所,跟着司睿天两人站在一旁看戏。
司阳冷着一张脸看向地下的人,语气带着冰冷。
“别逼我对你用刑。”
虽然已经到了民国,前朝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已经很少见了,但是一些大宅子里的夫人们还是偶尔会用上一些的。
许多当家主母都是经过前朝的,那些手段也是门清,一些不见血但是却让人难受的法子也一直沿用着。
香雨听到这里,身子颤抖着,眼中带着恐惧,一脸带着祈求看向了司阳。
“二少爷,奴婢奴婢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