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夏就当听书,忽然没声音了,还有些不悦:“怎么不说了?海昭仪一年弄残那么多宫女,贵妃罩着,宫规在那摆着呢,皇后和贵妃如此水火不容,还能放纵了她?”
何嬷嬷闻言一声叹息,压低声音:“宫规是宫规,私规是私规,端瑞宫在这上头,又何尝清白过,自己便是如此,又怎好去拿捏别人的把柄。”
这真是个黑透了的地方啊。
临夏看着面色沉重的三个奴才,忽然笑道:“所以,还不都快谢谢我,给你们营造了这么一方宫中净土。”
三人见她这不正经的神色,皆是心下一松,跟着笑了,笑里,俱是感激。
无论是落水前的临夏,还是落水后的临夏,她们都觉得,跟对人了。
五日后,贵妃在太医院的调理下,身子大有好转。
皇上这几日,日日都去椒房宫,少则待上一个时辰,多则半日。
倒是皇后,找了各种理由求见皇上,都给拦在了无极宫外,倒是去“看望”贵妃的时候,得幸见了皇上一面。
听说皇后回来后,就病了,心口闷,吃不下饭,整个人喘不过来气,太医院无法查证病因,只能开点不痛不痒的药对付着。
临夏对此总结:气炸了。
这五日,临夏很闲,锦嫔偶尔来做客,不过来的频率不高,又因为临夏总是崩出让她接不住的话,坐的时间也不久。
她们注定不是一路人,一个恬静收敛,一个放任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