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的!”
夏时哀茫然的看向时遇。
“只要你想好了什么时候结婚,我们就什么时候结婚,想好了,我们再补办婚礼!”
但前提是,他们得把证领了,只有把证领了,她才完完全全属于他,不会再让她轻易离开自己,这三年来,他受够了等待,也受够了没有她的日子。
他骗她领证,是他的不对,但往后余生,他只想陪她一起度过。
春晓知道夏时哀被绑架受伤,第二天一大早就炖好了汤去医院找她。
只是,当她推开病房的门时,看到了除纪光年以外,没有第二个人。
“夏夏呢?”春晓将手中的保温壶放到病床对面的置物架上,开始准备在洗手间之内的地方找夏时哀。
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玩着手机的纪光年,斜眤了春晓一眼,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找什么一样的开了口,“别找了,我在这里都等了一个小时了,她要是在洗手间早出来了。”
“那她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她被那个老男人拐哪儿去了!”
“老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春晓,盯着纪光年看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知道他口中的老男人是谁了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孩儿,你说的该不会是时遇吧?”
“不是他还有谁?!”
“也对,你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他在你眼里的确是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