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护自己所保护的人，被逼杀人，就算是牵扯无辜，也是被逼无奈，不算入魔。”

“如若他没有那个能力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没能力报仇，那那名剑修者又何为？”

“让自己变强，然后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然后再去复仇。”

“……”

莫百川回答完最后一句后，明显陷入沉默中，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

“那我再问，他入魔了吗？”

“……未曾。”

而这一次，莫百川回答的不再是没有，而是未曾。

因为泯天祁口中的那名剑修者，未曾入魔，从始至终就没有入魔过。

“所以，在你们眼中的魔，到底是什么。”

泯天祁不懂，因为没人告诉过他这些，没有人教他过，所以他不懂。

什么是仙，什么是魔。

他只知道，他看到的那些仙人，做的是他们口中的魔道之人做的事。

不知全貌，不予评判。

所以他只是将他看到的说出来，他内心所想的说出来而已。

他本以为莫百川跟他会是一样的想法，显然并不是。或许他真的是人们口中所谓的怪物，不然他的想法怎么跟他们全然不一样。

莫百川没有因为他的那双红眸而嫌弃他，可以看出他与普通凡人，或者是修士，是有明显的区别。

可就连莫百川都是这样想的，那那些普通的凡人修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