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于臧庆兰,拥有鲜嫩青春的翠啼深谙主儿的喜好,又年青貌美,深的西门靖国的欢心,西门靖国似久旱逢甘霖般的,夜夜留宿在翠啼那边儿,直气儿的臧庆兰妒忌地恨不的把翠啼给撕了。
对这些许事儿,容茵仅是冷眼瞧着,这事儿可跟她无关。
只是,经过太君跟西门靖国的举动来看,他们二人已然占到了容茵的这边儿,抚翠啼上位,而后好生的跟臧庆兰争斗一通,不会闲的发惶总找寻容茵麻烦。
对爹爹跟奶奶的维护,容茵心中感念,爹爹近来才刚纳妾,因而非常少来她这边儿,她计划打算过些许时日跟爹爹提起把母亲生前留下的典籍全都搬到自己屋中来,现而今,她还是先潜心练字儿,休憩时在院儿中的阴凉处跟鹦哥她们学一些许手艺,悠闲自在地过着小日子。
臧庆兰给翠啼气儿的手掌忙脚乱的,暂且没闲情逸致来找寻容茵麻烦了。
又过了几日,翠啼姨太的事儿已然淡了。
晚间,容茵从太君那边儿问安回来,便找寻出几张自己写好的字儿,冲着书厅的方位行去。
西门靖国也才才刚回来,正预备去翠啼那边儿呢,见着容茵进来,霎时轻轻一笑,问:“容茵怎啦?”
容茵亦是微笑着,向前参礼,取出自己练字儿的纸张递去。“爹爹这段时日忙碌,真真是辛劳了,闺女的字儿体亦不晓得有没进步,还请爹爹指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