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玉珠交代清晰以后,便脱了鞋袜,沉入水底。
西门容茵要阻拦,却是已然是来不及,刚要追过去,便听着不远处传出水花儿扑腾的声响。
西门容茵跟鹦哥面面相觑,冲着那声响看去,便看见有个嬷嬷正压着一个满身华服的小孩儿,死命地把那孩儿的头颅往水里摁,那孩儿的挣扎愈来愈弱,好像这所有从方才便开始了。
鹦哥面色一怔,在西门容茵轻声道:“那衣裳,仿佛是蕙姐儿。”
西门容茵霎时愕然。
西门容蕙?!有人要谋害西门容蕙!
这事儿倘若跟才刚谋害钱姨太有关联的话,先是钱姨太的死,再是容蕙的死,臧庆兰定是不会放过容茵的。
才刚西门玉珠已然瞧的一清二楚,因而现而今过去救人,亦不晓的他可不可以成功阻挡,鹦哥有些许忧心地要向前去帮忙,却是给西门容茵凶狠扯住。
西门容茵扯住鹦哥,在鹦哥耳际轻声细语道:“鹦哥,你忘掉二哥的话啦?我们紧忙去换衣裳,他过去救人,你要相信他。”
相信西门玉珠亦不蠢,以他的年岁,方才那般应付谋害钱姨太的嬷嬷是出其不意,用同样的法子了应付岸边那嬷嬷显而易见有些许冒险,究竟,谁亦不晓的黯处还有没帮手。
因而,西门容茵知道,倘若西门玉珠要救人,必定是等容蕙窒息的一刹那间,那婆伯裕懈之时。
只是片刻,那姑姑把容蕙整个推下了湖泊,瞧着容蕙那满身锦袍划入水中,小巧的身躯最终沉入深不见底的湖中,那嬷嬷才松了口气儿,抬眼张望周边,确认没人以后,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