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官道上,此时有一大群人围在这里,而且空气中还充满了嘈杂声,像是在为什么而争吵一样。
而在人群的最中间,有三个人在哪里,一男一女面色发黑的躺在地上的,边上还站在一个面容清秀,一袭蓝色薄裙衣,身材纤细,气质姣好的年轻女子。
而与其说是三个人,不如说是一个活人和两个死人,因为他们的身旁还竖了一个不大的木牌,上面写着“今日月儿,卖身葬爹娘,只要能让爹娘安息,月儿便是为奴为婢也是在所不惜!”
而那个月儿很明显就是那个身穿蓝色薄裙衣的年轻女子,而她的爹娘便是此刻躺在地上毫无生息面色发黑的那对男女。
“什么情况啊!官道上还有卖身的吗?”
“这个小姑娘子长得还不错啊!”
“听说已经在这摆了一天了,你们看那两具尸体上都开始变色了!”
“咦!好像是啊!”
周围来往的路客和行商的商人们对着中间的年轻女子和她那早已死透了爹娘,指指点点的,显然就连这些人也不明白,还有在官道上卖身的。
而此刻的年轻女子月儿感受着周围人那些恶意的目光和言语,也不恼怒,只是暗暗的擦了擦那双明亮美眸眼角旁的泪水,显然面对这些,她一个弱女子也无能为力。只能看了看一旁早已死去了的双亲,在一旁悄然拾泪。
忽然人群中有一个身材肥胖,身穿一件明黄色的大貂锦袍的中年男人走出来,挺着个大肚皮,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只见他看了看木牌,又看了看那个年轻女子,忽然道:“月儿姑娘,不知你的爹娘是怎么死在官道上的?
“可是被山上的匪贼们害死的?”
闻言的年轻女子月儿,摇了摇头,擦了擦眼角旁的清泪,脸上没有害羞和害怕,声音清脆如黄鹂出谷,道:“不是!”
“那是为何!”肥胖的中年男人不解的问道。
“我和爹娘本来是要前往洛阳叔叔家,可谁知在官道上半路杀出了一群盗匪,他们打着只要钱,不要命的口号,直接洗劫了我们,不但抢光了我们身上的盘缠,还连我们包里的干粮都全部拿走了。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干粮和盘缠的支撑,我们的身体也是越发的无力,爹娘见状便到树林之中寻找食物,不知最后怎么的就全部毒发死在了树林里。”年轻女子月儿说出了她和爹娘的遭遇。
闻言的肥胖中年男人,眉头皱了皱,脸上的肥肉也随之颤动起来,只听他道:“姑娘如此漂亮貌美,那些盗匪没对你做什么吗?”
“就是!肯定是被盗匪们糟蹋了!”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啊!”
“不激动,姑娘还没说原因了,先听听!”
肥胖中年男人此话一出,直接让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了自己的八卦之心和丰富的想象力,在那里胡乱猜测道。
年轻女子听着周围那些如刀子般锋利的话语,低着头没有去辩解,而是狠狠的握紧了薄衫袖子里的拳头,任由细长的指甲嵌入手掌之中,哪怕有鲜血冒出,也是不曾皱眉。
“安静!你们闹什么?”我是听你们讲,还是听月儿姑娘讲?”肥胖中年男人直接大吼一声,便瞬间让周围安静下来了。
“他谁啊!这么拽!”
“你不知道啊!他爹是洛阳的金刀无敌,王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