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上行人三三两两大多数都是文人骚客游山玩水。偶有一人会深入山林参拜林中道观。
“师傅,何事?”方古来到堂中向观主作揖问道。
“你呀你!还是如此的惜字如金!以后你咋找媳妇传宗接代!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有了你的小师妹了……”方长把着茶掌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惋惜的看着方古,说着还不忘喝一口茶。
“师傅!”方古早已习惯师傅的埋怨,但还是忍不住打断!心想“你都近50像我这般年纪哪来的小师妹”
“对对对,说正事,徒弟啊,我这有一封信你给我送到庐州安府。哦,对了地图的话自己买,观里面没钱了!”说完还不忘吐几片茶叶。
“是,师傅!”方古咬牙切齿,看了一眼被吐在地上福州尖上绿恨不得提着椅子就往方长的头上砸去。一盏茶的尖上绿就值十金,吐的那一点就够买一张地图了!
方古说完就愤然甩袖离去,临走时抓住屋外飞来的一张竹叶随手往后一掷,将桌上的茶壶击碎,里面的尖上绿散出撒在方长白袍之上。
“嘿,你这小兔崽子”话毕茶掌飞出!方古早已离去。
“大师兄大师兄,父亲给你说了啥?”小师妹方芸儿一蹦一跳的走进方古的卧室内对
着正在整理行装的方古问道。
“胡闹,男子卧房你一个姑娘家家怎可随意进出!”方古停下手中转身对着方芸儿无力怒道。接着,从耳根开始发红。
“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整理好出来和你说。”话未说完就推着方芸儿出了房间。门外方芸儿看着关闭的房门想着刚才方古红着脸的表情笑出声来。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屋内,方古脸更红了。
一刻钟后,房门打开,方古缓缓走出。看着在阶前坐着发呆的方芸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方古走了过去同方芸儿并肩而坐。
“师傅让我去送一封信!”方古说到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此番路途遥远,可能要两月”
“好久啊!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不许忘记!”说完,方芸儿就跳起来转身弯腰对着方古伸出小拇指。
“拉勾勾”
“好~”方古无奈的伸出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青青草叶芳连天,遥望君影似无边!只盼…”方芸儿哼着小调离开。
方古看了一眼刚才和方芸儿拉勾的小拇指笑了笑。随即转身入屋内拿起行李离开逍遥观。
在方古离去的身后试炼台上,方长背手对着方古的身影喃喃道“徒儿啊,这次外出希望你能做到你的剑一般,问心。”
山下,方古来到往日下山常来的长安客栈吃一顿早饭。也许是客栈名字的意义,希望能长安。吃完早饭,购买了一些干粮,又去驿站买了一张地图。
在路上,方古看到路途上有一些难民正在街边行乞偶有行人会丢下几枚铜币,有的饭店会将一些剩饭给这些难民。
宋国,凛北王朝自从14年前的联合就开始对立,交战边境民不聊生,虽无大战但摩擦不断。宋国长白山离交战边境较远,常有难民逃难至此,乡民习以为常。有人曾向官府提建议为难民建房收纳,官府不听,甚至镇压倡议者。他们根本不管难民们的死活。
方古看着这些难民,隐隐的握紧了拳头。回身到一个包子店,掏出剩下的银子买了了包子铺里所有的包子,托付给店主将这些食物分发给难民们。安排完后踏入了路途。
七日后傍晚
方古来到一条河边,溪中不时有鱼儿越出。
“咕—”肚子的空腹感阵阵袭来,前日已将最后的干粮吃完,现在只能抓鱼填腹。摘下溪边两片树叶,将其向水中飞去,只见血红飘起。接着,方古褪去衣物行李下河。
岸上鱼正在烤着,方古在河中洗刷身体。17岁的年纪,身材协调,与稚嫩清秀的脸不同,他的身上有数到剑伤,在肩上更有一个贯穿的伤口。
洗漱完毕后,方古上岸穿戴好准备吃鱼。就在这时,方古感觉到大地上传来马蹄的振动。荒郊野岭少生事。方古用水将火熄灭,拿着两条鱼上了树。
不一会儿,两匹马疾驰而来,一前一后,都穿着黑衣,从身形可看出一个年少一个壮硕男子。在两马身后20多米处,一群山匪紧追其后。
就在这两人到方古树下的时候,一支箭向着前面少年飞去,就在快靠近时,后面男子伸手将箭羽握住难在前进一分,箭雨紧跟其后。男子抽出背后长刀向后挥出一到刀气,将射来的箭击落大半,有两只箭射到男子背上。男子见有一只箭向其少年飞去,立即飞扑倒少年,箭从少年头顶飞过。
少年被扑倒立感惊恐,定睛看清是男子后惊呼道“何叔!”“小姐,快走,我拖着他们”说完,何叔将大刀立于胸前怒视不远处的山匪。少女早被这番情景吓到腿软。她只是来游玩,在路途中遇到难民就大方施粥三日正欲回去却被山匪盯上了。
原来是姑娘。方古正欲下去帮忙,却转念一想:待知其身份再下去。
山匪见两人已落马立即驱马前行。
“哈哈哈,小娘子你倒是接着跑啊,你如果让大爷们爽爽,没准能放了你。”
“对对对,让我们爽爽。”
“大哥先,我们再来。”
“你可知我们是谁!”何叔对着山匪怒吼道,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自己死了没事,主要是小姐的清白…
“哈哈哈,我管你是谁,杀了你们又有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即便知道了又如何!山高路远官府连自己都管不了还有心思管我们!”领头的山匪猖狂道。
“完了,这下完了”何叔心想,山匪已经不怕官府“小姐快跑,我拖着,即便死了也不能让你受委屈!”何叔正视山匪小声对小姐说到,只希望对面的山匪能发觉的慢一点。
“你以为我听不见?我自小就耳朵好使,小的们,上”山匪头颈骄傲的狂笑着说。
“铮——”一柄飞剑立在奔驰而来的山匪的面前。飞剑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明亮。
“谁…谁—”山匪头领惊恐的望向四周,他明明听不见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怎么可能还有人!除非这人…
“你们,该死!”方古轻踏剑柄上极度愤怒的望着山匪,颈上青筋暴露!原本方古只是想赶走这群山匪,但是当听到山匪的草菅人命,估计都习以为常,不惧官府,这世道真没有公正?人命都如此廉价?想杀就杀?
“我不管其他人如何,只要我所见此事定不可视若无睹!”说完,身边周围落叶飞起以方古形成一个漩涡。在月光下隐隐约约可见风中有一丝银白。当银白遇到树叶时,树叶立碎。剑气凝实。未拔剑却似千万剑护身。
“跑…跑…快跑啊!!”山匪群立即乱了方寸向四周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