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做什么?
男人只是笑了笑,眉梢中多少带着些月的成分,那些喜悦的成分在这一刻好像就这么紧紧密密的锁着他。
“她身体不太好,多年操劳,积累了不少的后遗症,哦,对了,还有产后没有休息好,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苏小婉抿了抿唇,“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妈早就死了,这些话,你应该跟她女儿好好说。”
“她的身体,撑不过一年。”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了,以后,我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
她的肚子不知道怎么有些难受,手不安的覆着,好像不知道是她的缘故还是什么,有点疼得厉害。
苏小婉原本觉得依照夏辰言的性格,多半会把她带走,但似乎,她未雨绸缪做的那些事情,他并没有这么做。
跟以前的夏辰言,也不一样。
她坐上了车,“封邑,赶紧开车。”
“是。”
封邑顿了顿,踩下油门,急驰而去。
livis站在那里,看着那绝尘而去的女人,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对于死亡,并不可怕。
口袋里面的手机响了,是连烟的助手打来的。
“livis医生,夫人刚回来突然间晕倒了,麻烦您过来看一下她。”
“好。”
livis坐上车,朝着目的地而去。
别墅里面人来人往,似乎,那个家庭顶梁柱一下子垮了,牵扯出来不少人的思虑。
若出排除其他,livis对于这个女人,是佩服的。
佩服她一个人担起了这么大的家庭。
而没等他进门,就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
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妖艳的脸,模样,偏向阴柔。
“小……少爷,夫人生病了,您进去看看他吧。”
自从言从女孩子一下子变成男孩子之后,别墅里的佣人们除却大惊失色之外,就不敢再有其余的想法了。
因为,他们发觉,那个软软诺诺的小姐,现在那张露出来的脸,看上去可怕极了。
阿梨是跟着言一起来的,她是被他拽着来的,阿梨的脸上带着疏远别离,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她脖子里面的吻痕。
红的过分。
昨晚,被这个男人当作解药,吃得一干二净,那个男人白白睡了她不说,还一副好像自己占了便宜一般,气得她分外恼火。
阿梨虽然嫁给了他,可是他们俩相敬如宾,从来没有一点越规矩的事情,两个人连住的房间都是分开的,若不是昨天她被那个客户下了药,他也断然是不会碰她。
可谁知道,吃了药的男人,就跟狗一样,抱着她啃来啃去。
今天差一点连床都下不来。
晚点的时候,有听说他母亲生了病,那个臭男人又亲自给她穿衣服,抱着她过来这里的。
她根本没地方撒火,一时间,就是连原本想好把他打一顿的心,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