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想到朱厚照就在附近直言道:“太子即为储君怪罪自然是不敢的,但我就是觉得烦!”
躲着在附近的朱厚照闻言顿时大怒走了出来对着徐然呵斥道:“大胆,徐然你既然敢讨厌我,我可是太子!”
徐然看朱厚照果然在此,徐然见朱厚照如此嚣张的模样,徐然的暴脾气顿时忍不住道:“朱厚照,我不但烦你,我还敢打你,你信不信!”
刘瑾听见徐然狂妄的话语,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下令想要皇宫护卫拿下徐然道:“大胆,给我把这狂徒拿下!”
朱厚照听着徐然的话笑的很开心,朱厚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徐然如此胆大之人,就连他的父皇弘治帝朱佑樘都舍不得打他,徐然却扬言要揍他朱厚照,朱厚照还真想看看徐然敢不敢动手,朱厚照呵退了皇宫护卫道:“都给我退下!”
朱厚照又对着徐然道:“你不是想和本太子动手吗?跟我来!”
徐然闻言也是不惧,跟着在朱厚照的身后,刘瑾却是心中大惊,知道殿下又要胡闹,连忙派人去通知皇后。
坤宁宫内,张皇后看着自己的兄弟冷声道:“你们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事情都敢做!”
张鹤龄和张延龄其实也是一头雾水,虽然猜测是某件事情惹出了麻烦,可事情太多,张家兄弟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引皇后大怒,只能对着张皇后问道:“皇后,臣弟不明白!”
张皇后闻言顿时气的把桌子上的奏本全部砸向张家兄弟怒骂道:“看看这些奏本,我张家居然要谋反,你们是看我这皇后当的太安生了吗?”
张皇后却是气的不行,若不是今早萧敬在整理奏本的时候发现了这些奏本,向她通报了一声,而张皇后赶在了朝会之前向弘治帝朱佑樘求情把这些奏本留中不发,不然这要是在朝会上一议,恐怕张家兄弟这两颗人头就不保。
张家兄弟看着地上的奏本,原来是都察院参奏张家兄弟,公主新丧期间,广聚贤才,纳为己用,意图谋反,张家兄弟顿时汗如雨下,谋反之事自然是无稽之谈,张家兄弟自然不惧,他们怕的是皇后怪罪他们公主新丧,他们却忙着开张聚贤馆,张家兄弟怕皇后心中膈应,冲谈了那份情义。
张皇后看着张家兄弟冷声道:“那聚贤馆关了吧,这事也算过去了,下次我不会在帮你们了,毕竟我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是朱家的女人!”
张皇后对张家兄弟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弘治帝朱佑樘虽不会怪她,可她作为皇后却要给整个后宫,给所以人一个交代,毕竟不知道此时有多双张眼睛注意着坤宁宫。
张家兄弟闻言便知道张皇后多少还是有些怪罪他们,但事情已经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张家兄弟磕头谢恩道:“臣弟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张家兄弟昏昏然然的走出了宫门,从入宫的意气风发到出宫的落魄,恍若隔世,张鹤龄看着皇宫高高的宫墙内心之中似乎下定了决心对着张延龄道:“张家依旧是张家,那边的事情都断了吧,我们也该安分些了,不然皇后娘娘也护不住我们!”
文华殿内,朱厚照和徐然同时走进了演武场。
朱厚照气势汹汹十分自信的对着徐然说道:“徐然,别说本太子不给你机会,本太子现在就同你比武!”
徐然却是有些心虚,倒不是怕打了朱厚照,而是他不一定打的过朱厚照,虽说朱厚照现在才七岁,但朱厚照自幼喜爱武事,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可不是徐然这三脚猫的功夫可以打的过得,虽然说出去有点丢人。
徐然现在却真的有点进退两难,要是认输那不丢人吗?要是打不过朱厚照这七岁孩童,那更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皇后娘娘驾到!”
徐然听见文华殿的太监尖着嗓子高喊,徐然内心之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皇后一来恐怕是打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