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它都被说动了,奈何当时它还很弱小,若不是自己有钻地的本事,肯定被大公鸡啄死了。
大哥对俺真好,把最精华的部分给俺了,还犹豫什么。
“嗖——”
钻地鼠轻易咬破骨头,吸骨髓的声音,像是人在吹口哨。
天呀!真美味,太好吃了,菜根就是一坨屎啊,以后再不吃了。
怪不得黄鼠狼大哥,为鸡生为鸡死,一心扑在鸡身上无法自拔。
最终偷鸡而亡,死得其所。
有大哥的日子真好,两位大哥诚不欺俺啊!
陆凡风卷残云,不多时大半个鸡被他吃光了,此时肚里的馋虫渐渐隐没,他突然想起了要给父亲治伤腿。
陆凡看向父母,父母亲正一点一点撕着鸡丝吃,慢嚼细咽,一脸爱怜的盯着自己。
他们不舍得吃,想让嘴里的肉味多残留一会,但更多是,还想留给儿子。
陆凡表面不为所动,但默默的记在心里,一定要孝敬父母。
“爹,把这片叶子吃了,对你伤势有好处。”陆凡摘下口袋里的一片残叶递给了陆大壮。
陆大壮看都没看这片叶子,闷着头接过来直接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
白柳依眼尖发现了,俏脸错愕,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还阳生机草。
刚吃下不久,陆大壮突然倒地,抱着骨碎的伤腿大叫:
“好痒,好疼,好麻,啊,这不会是毒药吧。”
“啊——,你个熊孩子,又不认识草药,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好难受!我快撑不了。”
“呜呜,我的命好苦啊,才当家做主一天,就要死了吗!”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打着滚哭了起来,更多的应该是为悲哀而哭。
他被母亲压迫了十多年,好不容易脱离大家庭翻身成为一家之主,这才当上没一天,就要死了吗。
他不甘啊!
母亲一脸焦急:“儿子,你给你爹喂的什么?他怎会如此痛苦。”
陆凡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当时正义鼠吃下一点残叶,毫无异样。
想必是它的体质异于人类吧。
老爹也太夸张了,堂堂一个大男人当着妻儿的面在地上撒泼打滚,哭的死去活来,还要不要一点面子。
人都快死了还惦记一家之主之位,看来老爹也后悔让奶奶当家主了,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哎!好人不好当啊。
大概过去一刻钟,陆大壮哀嚎的惨叫声逐渐淡了下来,又过了一会,陆大壮站了起来,腿伤完好如初。
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装作没事人道:“刚才不小心睡着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伯父继续吃饭。”白柳依忙打圆场道。
陆凡对老爹佩服的不行,姜还是老的辣,多吃了几年饭就是不一样。
还有这种神操作。
“爹,你刚才撒泼打滚,哭天喊地,和咱隔壁的熊孩子差不多。”陆凡道。
“应该是梦游吧,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作数,因为那不是真实的我。”
陆大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近二十年的老夫妻了,杜氏很错愕的看着丈夫,这一天丈夫的行为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