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灰衣弟子中,一名长相敦厚的青年闻言,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枚玉简递给了赵庸,顺便说道:“玉简之中有丹鼎的种类,和兑换所需的善功点,你自己看吧,看完之后告诉我,你所选的丹鼎种类就行了。”
“多谢师兄。”赵庸说完,便走到了一边看了起来,玉简上记录的相当详细,炼丹所用的丹鼎,足有数十种之多,分为三个等级,高中低三阶,低阶丹鼎多是一些凡铁所炼,耐高温差、容易炸炉,价格很是便宜。
中阶丹鼎多是一些耐高温的百年精铁所炼,丹炉内部稳定,一般不会出现炸炉的情况,价格要贵上一些,至于高阶丹炉是由百年灵铁所炼,多用于炼制筑基期的丹药所用,善功点贵的吓人。
“师兄,我就换取其中的‘银炎鼎’吧。”赵庸向着长相敦厚的青年说道。
青年闻言,还特意看了赵庸一眼,没想道这个长相呆傻的师弟,还是个小财主,一般初学炼丹的弟子,大都炼不成什么丹药,选取丹鼎之时,多是换取低阶丹鼎,炸了也不心疼反正也不贵,再买一个就是,那有像赵庸这般,一来就换取一个中阶丹鼎,还是中阶丹鼎里面较贵的一个。
“好吧,把你的铭牌给我。”赵庸闻言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个百年精铁所制的牌子,递给了青年,小牌子有婴儿手掌大小,一面刻着五座迷你巨峰,一面刻着五灵宗三个字体。青年接过牌子,在一个更大些的精铁铜牌上一划,一道红光闪过之后,便又把小牌子交给了赵庸。
随后青年右手冲着墙上的水镜一抓,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银鼎,便从水镜之中飞出,被长相敦厚的青年抓在了手中,顺手给了赵庸。
赵庸拿着银色小鼎,心头在滴血,六百善功点没了。向青年到了一声谢后,便匆匆走出了善功堂。随后他又去了一趟藏功阁,换取了炼丹所需的两门法术,以及聚气丹的丹方,和一些前辈炼丹的心得,又大出了一回血。
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翠云谷独院的主屋之中,赵庸盘坐在石床的蒲团上,聚精会神的凝视着悬浮在胸前,约有半尺高的银色小鼎上,右手之上一撮火苗在旺盛的燃烧着,只见他的右手一挥,手中的火苗便脱离了他的右手,飞到了小鼎之上的,手掐法诀冲着火苗一指,一道法力输出,火苗便越烧越旺了起来,小鼎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
随着法力的输入不断加大,火苗不断地变粗,温度也在节节高升,待到小鼎之上的温度,热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只见赵庸左手掐诀,冲着鼎盖一指,小鼎的鼎盖立刻飞起悬在高处,他急忙按照聚气丹的丹方记载,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瓶,灵药药粉倒入了小鼎之内,之后又冲着鼎盖一指,鼎盖便又盖回了原处,期间他又先后数次,分批倒入了几瓶药粉。
赵庸集中精力,控制着火焰的温度,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灵识也在探查着鼎内药粉的变化,随着鼎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灵药药粉先后发生着变化,颜色不同的药粉,渐渐向着液态转化着,其内的杂质也都被纷纷炼化成灰,不同的液体彼此融合在了一起,随着鼎内的温度进一步的升高,渐渐有了凝固的迹象。
半个时辰之后,小鼎之内一股丹药的药香传出,赵庸不由得精神一振,急忙变化手诀,右手输出的灵力更大了,灵炎的温度也在节节高升,为下一刻的凝丹做准备。
“砰”的一声闷响传出,一阵黑烟从小鼎之内冒了出来,紧跟着赵庸便闻一股焦糊气味从鼎中一散而出。
“唉,又失败了!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别说炼出一品的聚气丹,就是没品的都没炼出一颗,这炼丹真不是一般的难学啊!”赵庸郁闷的自语道。想想这十次浪费的灵药,他不由得暗暗乍舌,这些灵药要是交给炼丹阁的长老炼制,怕是会炼出不下上百的成品聚气丹。
早在月前,他就开始为炼丹做准备,从藏功阁换回聚气丹的丹方后,他就一刻不停的,在谷内的药田中,用石葫催生聚气丹所需的灵药,丹方所记得灵药,是七八种十几年药龄的成熟灵药,所幸这些灵药谷内都有,赵庸每样催熟了一株,用结下的种子又开始催熟,如此反复的几回,便囤积了大量的成熟灵药。
就是每回石葫需要吞噬的青草有些麻烦,他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每隔几天才会去后山荒僻之地,让石葫吞噬一些绿草,期间他还发现石葫所凝的神秘绿液,离开了石葫是不能保存的,半天时间不到就会功用全失,变成普通的液体,另外石葫似乎吞噬的绿草越多,所凝的神秘绿液催熟的时间就越快。
在催熟灵药之际,赵庸还把悬空术和灵火术练到了入门,还有那些换来的炼丹经验心得,更是细读了数遍,按照上面的记载,把灵药研磨成粉,装在了玉瓶之内,这样炼丹可以减少灵药的损耗,感觉准备的差不多了才开始了炼丹,谁知一连十次尽皆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