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楼州辰心情大好,既剿了匪窝,又得了美人,虽然这匪窝是这美人出的力才如此顺利,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于是此时他坐在书房里不自觉地扯着嘴角,笑着。
“王爷,您卧房已经修理好!”月无奈提醒,他的主子像着魔一般坐着笑了一个早上了已经。什么时候大盛恶名远昭的摄政王变得如此儿女情长了,传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这句话提醒了楼州辰,他刚刚在想的女人就在前两天,三更半夜潜进他卧房,投了一把毒药还放了一把火……
众人发现时屋内一片乌烟,火已经烧毁整个床,而楼州辰面对大火站着一动不动,月以为他是被点了穴,解了几次穴都没成功,幸好府医谭三郎及时赶来,发现是毒。
“姑奶奶让你也尝尝被点穴的滋味!”当然沙余不会什么点穴手,只是她从沙金那催死催活要过来的毒药,与软经散不同,不会绵软无力,而是四肢失去行动能力。
府医面对楼州辰中的毒高兴地差点骂娘,太他妈漂亮了,直问:“王爷您可知是谁下的毒?这配方,绝啊!颇有几分药谷那老太婆的风范啊,但比那老太婆光明磊落多了!”
谭医曾经是嵩明大陆有名的医毒双绝谭三郎,十三年前被情所伤,失魂失心,万念俱灰,流浪在江湖,渐渐地谭三郎这个名字就被人忘记了。直到多年前楼州辰无意救下一个浑身发臭的醉汉才知道他是谭三郎,经历过一次鬼门关,情伤便被深深埋了起来,于是就留在了府里做府医以表感谢。他也将他一身制毒使毒的本事毫无保留地都教给了楼州辰。
“谭医,麻烦您马上给王爷解毒!”月提醒道。
“放心,用的都是寻常毒物,不需特别的解药,一天后自行消散!”谭医摸了摸胡子把着脉,整个人兴奋激动到不行,“王爷,您可知道对方什么来路?我太想去会一会了!”
“……”当时他的毒还未解,无法开口说法,但是,楼州辰忽然想到,调查沙余三人的来历一直是在各国的杀手组织和江湖上找,没有任何结果。也许这毒药,给了他一个方向。
“这两日查得如何?”楼州辰问,自然是在查沙余的来历。
“回王爷,还是一样,药谷那边没有结果!”月说,“这三个人就好像凭空出现一般,没有任何轨迹,就连第一次发现她们的那方圆几里散落的农家都毫无相熟的人!”
楼州辰没有说话,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时,她们身着异服,也没有像一般女子那般盘起发髻,而是自然散落着。
“或许,没有结果就是最好的结果,说明她们不来自任何一个危险组织,而且目前来看,她现在做最多的是路见不平,锄强扶弱。”
“王爷……”您不能这样护短……
后面那句话,月当然不会说,不过,王爷说的倒也不牵强,他们派出了最隐秘的密卫去调查也一无所获。
“把密卫都调回去,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蛮域的雪公主在我大盛失踪!”
“是!”月不敢再多想,蛮域的雪公主要重要的多。
而此时,怡红院进来一位穿长白袍戴帽子还蒙面的男子。
跟正要出门的沙莫撞在一起。
“谁那么不长眼撞我?耽误本小姐挖墙脚!”
男子慌乱中将面纱重新戴上,连声道:“对不起!”
沙莫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男子,全身上下遮地密不透风,身体紧绷防备。沙莫第一反应是需要小心——
“好歹你今天撞的是我,要是撞了我的客人我就不放过你了!”沙莫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我现在妆也乱了这会影响我发挥,好歹进门是客,我先伺候你吧!”
说着拉起白袍男子,领他上了楼上的包厢。
“我想你应该喜欢人少的地方,”沙莫边走边说,“你放心,我这客人不多,下人倒是不少,你可以使劲使唤!”
男子先是一怔,随之便开始紧张:“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开店做生意的,当然有火眼金睛了!”沙余打趣道,趁着关厢门顺手在门上按了一个按钮。
“公子,我叫沙莫,是这里的二当家,你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我……吃点东西就好,给,给我两个招牌菜。”男子依然有些紧张。
“嗯,好,我这就去吩咐下面的人!”沙莫笑着退出去带上了门。
吩咐了丫头该做的事便去找沙余:“这个男人很奇怪,从头到脚都裹地密不透风,还很紧张,深怕被人看见似的。”
“你紧张过头了亲爱的,我们开门做人的生意总会遇到各种人,他既没有过分的要求也没有刁难你,说不定吃完就走了!”沙余吃着板栗糕吹着窗口的风好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