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炸了!
苏利从来没有想过他的露薇安竟然会这样!
他现在没有心情也不想去管他们这对紧密相连的男女到底是谁纠缠的谁。
他们见到自己的突然闯进竟然没有惊讶而且连停都没有停下来!
还在动!
就连那个女人挣扎的样子都和在刻意求欢一样,毫无力度,如同对自己的羞辱。
而且听税务官的话,他们竟然已经维持这样的关系两个月了!
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女神啊!
苏利觉得此刻的自己还真的是可怜啊!
税务官问不去管那个女人简直就和撒娇一样没有力度的挣扎,他问苏利:“苏利,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找我吗?”
露薇安声嘶力竭的想要让改变一些情况,“苏利别听他说!求你了!不要说了!这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啊!”
那个女人的尖叫声并没有让苏利有所动容,因为苏利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何去接受现在这样的场景,并且试着去听那个女人说话。
“第一次的时候确实是个意外,我在这里喝多了,如果清醒我才不会这样,因为我也不想去随便招惹一个女人。你知道这如果传出去对我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不过,苏利啊!第二次可是她自己主动来找我的啊!苏利,你们交往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是时候去加深一下感情的吗?”
露薇安郑家更加剧烈,她的声音已经和完全完全不同了,仿佛是努力抓住最后一根能够就她的绳子一样,“不这不是真的!苏利!你别听他说!是他强迫我的!啊!”
只不过对于税务官来说,露薇安的挣扎反倒是让他觉得更加刺激了......
“不过,露薇安可真的是太棒了!”
税务官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苏利耳边,简直如同魔音灌脑一样久久不散。让苏利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如同遭遇雷击一样的麻痹之中。
苏利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还能做什么,他是打不过税务官的,也没有任何办法去对付有权势的税务官......
而且他不知道露薇安到底为什么会对他隐瞒,为什么会与税务官产生这样的关系......
不过不重要了,苏利不想再去想了!
此刻站在爱本堡的皇家学院中的苏利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出那里的。
“你回来了啊!”明吉看见苏利后赶紧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失魂落魄的苏利问搀扶着自己的明吉:“你什么时候返回爱本堡?”
明吉将苏利扶到一边的石头旁让苏利坐下,他对苏利说:“货收的已经差不多了,我明天就走。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苏利用上了仿佛是他最后的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道:“带上我,我给你钱,带我去爱本堡!”
就这样苏利在将自己的地交给自己的家中兄弟打理后,带上不多的钱搭乘明吉的车来到了爱本堡。
终于他走向了自己向往的奥日岗之外的广阔天地,他也成为了奥日岗中走的最远的人。只是这个世界永远不是童话故事,这个世界是残酷无比的。
在这个时代,信息的传递总是无比的缓慢的。当苏利跟着明吉到爱本堡时,皇家海军招募水手的消息和招募移民前往新发现的岛屿的“新闻”早已成了旧闻,成了隔年皇历,成了昨日黄花。
明吉在是行旅商人,再把苏利放到爱本堡之后他就急着赶着去其他地方收货去了。只剩下独立一个人在陌生的爱本堡如同孤魂一样游荡着。
苏利手里捏着给完一路上的食宿话费后仅剩下几个硬币徘徊在爱本堡陌生的街道。他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来着里?明明在奥日岗自己有田地有房子,就算露薇安变成了他从来没有想到的那种女人,但是自己又不是少了她就活不下去……
也许自己来到这里真的是个错误吧!
可是,他真的还能继续在奥日岗待下去吗?他能面对曾经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女人露薇安吗……
去酒馆放纵一下自己吧!反正自己已经无路可走无路可退了,或许自己还可以用手中仅剩的几个钱喝个醉!至少在落魄的自己客死他乡前还能最后高兴一下。
苏利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但是却选对了选项。酒馆和各种和酒馆旅店相同职能的店铺不仅是丰富人们生活的地方,还是各种小道消息的传播最快的地方。
顶着日头,苏利来到了他能找到的最近的酒馆。找到个空位坐下,在等待侍者来的空隙中苏利听着周围的人们在那里八卦闲聊。
“你听说了吗,千万别凌晨喝多了出去!听说有一群装成小女孩的怪物会来抓住你!你要是听见她们唱歌了,快点跑没准能保住小命!”
不了解爱本堡都市传说的苏利嗤笑着,还什么伪装成小女孩的什么怪物!开什么玩笑!还听到唱歌!简直有趣!
“听我一个在蓝宝石宫里打杂的亲戚说,女王陛下想要塞勒涅公主殿下赶紧再找一个人结婚啊!真不知道哪个贵族老爷有这样的好运气!”
貌美如花的塞勒涅公主丧夫守寡多年,爱本堡每年都有类似的“公主殿下要准备结婚啦”或者“公主殿下最近接近那个男人啦”类似的花边消息传出来,这也不算什么新奇的事了。
不过这些消息大都是市民们杜撰,蓝宝石宫内很少有这样涉及具体人物的流言出现。类似雷同的消息就连奥日岗那个偏僻的小地方都有好多次这样的消息传闻了。
在酒馆中静坐等待了一会,苏利也并没有听到什么正经的有用的消息,因为酒馆内客人态度侍者也没空理会这个看起来就是乡巴佬的苏利。至于是不是真的叫侍者过来上酒喝上一杯,苏利一直攥着手里的几枚钱币没有下定决心。
最后的一个米林和几个铜尼尔,苏利他舍不得啊!
如果这枚钱币真的用来喝酒了,或许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就在他舍不得花掉自己最后的一点钱并失去耐心准备离开放弃自己最后的狂欢计划时,一个坐在他附近角落的醉鬼抱怨起来。
那个醉鬼估计是喝了不少的酒,他一直在用大舌头并且拉着长音不着调的嗓音说着,他和同桌的同样醉醺醺的家伙说道:“我,我家那个该死的小东西!真是太不让老子放心了,每天就知道惹事!早知道就把他送到皇家海军里去了!现在就是打他,我那个死婆娘还和我闹脾气!可是孩子不听话,不教训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