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的眼神温和了下来并未责怪,而是拉起他的手:“孟与你的手怎么这么暖和?”
孟与一怔,握紧了银霜冰凉的手,不冰冷是温暖。
孟与从小生长于狱教,狱教常年飘雪不怠,早已习惯:“或许是我从小习武,体质好些。”
这番说辞听起来还算有些道理,跟银霜待久了,不实之语都可以直接脱口而出不用思虑。
他拉着银霜就往回走,待会儿刮大寒风可就不好再走了,银霜这身子受不住的。
驴儿这下走的快了,边缘的白色雪地里浅浅留下了脚印,印痕一点一点连成远远的线,雪被融化成水浸透了布靴,冷得银霜打了个寒颤,牙齿在嘴里不停的打颤,细小的白雪占上墨染的头发,黑白相间,又加那如雪的白肤上冻出一层红晕,孟与眼里的银霜艳如玉梅。
但孟与更多的是心疼,脱下了外衣将她包裹严密,大手挟住她想要挣脱的手,不允许他有所动作,若是刚才再往里面走些,料不定银霜此时改冻得路都走不动。
“来,上来,我背你。”孟与微蹲下,银霜轻搭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