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港岛。
罗文作的话让她警铃大作,腿根发软。
车子一路从南区开到中环,渐渐地,路上人越来越多。
她手机被扣,车上没有东西打发时间,只能去捣腾车载音响。
遗憾的是,罗文作车上都是一些纯音乐,男声女声吟唱,可以使得逼仄的空间不那么寂静,同时也不叨扰开车的人。
谭山崎摁了几首,轮换着听,都不得劲儿。
尤其体内的异物感强烈,谭山崎头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排外,且生平第一次这么痛恨路上的减速带。
当车子缓缓进入地下停车场,她开始考虑,回程该以什么样的方式,让罗文作点头答应,她在ground等他把车开上来。
……这老男人肯定不会答应。
想都不用想,他就是想要折磨她。
谭山崎咬着指骨满头大汗,柔靡地吐着气。
罗文作泊好车,欺身而来,偏明知故问。
“怎么支支吾吾的?”他拂开谭山崎挡在额边的秀发,“热了怎么不说?”
她呜呜一声,想去抱他。
被罗文作横手隔开俩人。
他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女明星,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好,这边的狗仔要价比内地狠。”
顶。
谭山崎骂了一句,嘴角撇了撇,“那你今天最好不要碰我。”
“我肯定不碰你。”罗文作笑,摸摸她头,“你亦最好不要求我。”
“……”
啊!
这是在折磨谁啊?
此时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嘴。
谭山崎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想收回那句话。
难道她今天一天都只有小鲸鱼吗?
这也太惨了……呜呜呜……
罗文作憋了下笑,无视她生无可恋的表情,替她解开安全带。
“下车。”他说。
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腕骨上,谭山崎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不能在外面打开震动。”
“轮不到你……”
“会忍不住的。”她皱巴着脸,哭唧唧地看他。
“怎么忍不住法?你说说,我考虑考虑。”